朕成了皇后的金丝雀鹊上心头全文最新

朕成了皇后的金丝雀鹊上心头全文最新

作者鹊上心头

科幻穿越359万字连载中2022-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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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成了皇后的金丝雀》是作者鹊上心头最新创作的一部长篇穿越古言小说,主角是李令姝赫连荣臻,全文讲述的是:李令姝一觉醒来穿越了,还成了一国之母,而原本的皇帝赫连荣臻一睁眼,灵魂出窍了,成了他小皇后养的金丝雀,两人对视,李令姝笑眯眯,本宫还未听过金丝雀会说话的,倒是稀罕,赫连荣臻气到掉毛,我不是金丝雀!展开全文

《朕成了皇后的金丝雀》是作者鹊上心头最新创作的一部长篇穿越古言小说,主角是李令姝赫连荣臻,全文讲述的是:李令姝一觉醒来穿越了,还成了一国之母,而原本的皇帝赫连荣臻一睁眼,灵魂出窍了,成了他小皇后养的金丝雀,两人对视,李令姝笑眯眯,本宫还未听过金丝雀会说话的,倒是稀罕,赫连荣臻气到掉毛,我不是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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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令姝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能不能过下去,但显然,她现在的日子其实还挺好。

  除了每天都要在神鸟那给陛下祈福,或者清晨去前殿上香礼佛,大部分时间她都老老实实待在书房里,没日没夜地抄写经书。

  抄写经书其实是个体力活,也挺锻炼身体的,李令姝每天就站着抄,半个月过去,手腕都比以前有力气,拿笔也不抖了。

  就连不太识字的四喜看了,也要夸一句:“娘娘的字越来越稳妥,瞧着漂亮许多。”

  李令姝就笑着教她认字,最起码佛经上的字要认全,出去也好张口就能说几句佛语。

  最近这段日子,或许是她过得太平静,也或许是真的没什么要紧的事,反正宫里宫外都是安安稳稳的,似乎没出什么幺蛾子。

  李令姝也没再继续做梦。

  她当着宫女的面不显,私底下没人的时候,却还是会跟小腮红念叨几句。

  大概是适应了南华殿的生活,小腮红的性子也渐渐沉稳起来,听她念叨的时候,还会点点头,仿佛真的听懂了一般。

  转眼便是五月初一,过了四月份,宫中就越发炎热。

  李令姝中午午歇起来,看宫人们都没伺候在跟前,就跟小腮红说起话来。

  现在小腮红已经可以养在寝殿里,它很乖,见她睡了从来不叫,看她忙也不怎么吭声,就算要叫人,也是小声咕咕咕的,听起来特别可爱。

  李令姝就跟它说:“小腮红,日子这么过是不是挺好?”

  赫连荣臻:不好不好,朕要回去!朕是个人!

  他很着急想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样,喉咙里使劲嘀嘀咕咕,最后也不过就嘎嘎叫几声。

  李令姝自然听不懂:“如果陛下能好起来,就最好不过了,不过我瞧着陛下那样子,侥幸能活下来,也得成植物人了吧。”

  赫连荣臻:植物人是什么意思?

  他其实有点迷惑,自己的这个皇后,经常蹦出一些令他听不懂的词汇,平时没人过来打扰他的时候,他不是在想前朝的事,就是在思索皇后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往往前面的还没理解,她就又有新词了。

  结合语境,大概是说他不会动了?

  赫连荣臻叹了口气,轻声叫:“咕咕。”

  他发现自己其实还是能控制一下自己的发音的,高兴的时候就是啾啾,不高兴的时候就是嘎嘎,没什么意义地随意出声,就是咕咕咕。

  反正别人也听不懂,他就随便叫几声。

  李令姝听它叫起来,以为它饿了,就往笼子里填了点瓜子和谷物。

  小腮红比较喜欢吃胡萝卜和青菜,这个得它表现好的时候才给,平时就是吃瓜子、谷物和辣椒之类的食物。

  赫连荣臻倒是很能随遇而安,自己蹦蹦跳跳过去嗑瓜子去了。

  他用喙啄起一粒瓜子,横着咬一条印子瓜子就自然分开,舌头那么一卷,瓜子仁就进了嘴,瓜子皮他还不乱吐,只扔到他日常如厕的小瓷盆里。

  是一只很讲究很优雅的小黄鸡。

  他坚持不随便如厕,其实是有目的的。

  就比如现在,他自己嗑完瓜子,就过去用小爪爪捏笼子的门。

  然后就用那双绿豆眼可怜巴巴看着李令姝,意思特别明显。

  他想要出来。

  一直闷在笼子里,他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消息都听不到。只能缩在这个小偏殿里,跟他一样被人舍弃的小皇后大眼瞪小眼,说着对方都听不懂的话。

  唉,朕真是太难了。

  李令姝看它想出来,就伸手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小腮红不要急,等你羽毛长回来一些,再长大点,就让你出来玩。”

  赫连荣臻松了口气,只要能出去,他还是可以等的。

  从小到大都是隐忍着过来,他耐心一直很好,这点时间根本不算什么。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突然听到李令姝说:“说起来,我以前看电视,玄凤其实也是可以锻炼说话的,就是不如非洲大灰和金刚聪明,能说的种类很少。”

  赫连荣臻:……

  这一段词汇量太大了,根本就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词汇量这个词,也是他才学的,能弄明白什么意思很不容易了。

  赫连荣臻想,朕长到这么大年纪,还要再重新学一遍词语,确实是很艰难的。

  这也不过是苦中作乐罢了,他现在是一直只会吃喝拉撒的鸟,就是想做点别的,也完全做不了。

  李令姝看它呆头呆脑的,也叹了口气:“等你再大一点,再努力学说话吧。”

  学说话啊,赫连荣臻想,他真的可以说话吗?

  于是就等李令姝出去散步都时候,他在边上努力练习发音。

  咕,不对。

  呒,也不对。

  啾啾啾啾啾,可急死朕了!

  他其实想说飞这个字,可无论怎么发音,都无法发出准确都音节。

  鸟类的喉咙长什么样他不知道,但是想能说出想要说的话,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赫连荣臻倒是没气馁,他准备就挑飞这个字,先把它练好。

  于是,李令姝在院子里散了小半个时辰的步,就听小腮红在边上一会儿咕一会儿啾的,自己忙得不行。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走到笼子跟前,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自从它毛长回来一些,脾气也好了点,每天可以多摸几次,也不会生气。

  “怎么了?饿了还是冷了?”李令姝问。

  赫连荣臻用头蹭了蹭她的手指,小小咕了一声,表示自己没怎么的。

  李令姝:“……唉,我听不懂啊。”

  赫连荣臻:……唉,朕也说不出来啊。

  李令姝眨眨眼,盯着它看了看,总觉得这只玄凤跟普通的鸟不一样。

  反常即为妖,她觉得它不对劲,可是却没跟别人说。就连它能按时按点上厕所的事,她都不叫宫女到处宣扬,只自己宫里偶尔会夸一夸它。

  经常会说:“小腮红真是聪明极了。”

  按照鸟类的生理构造,一般需要经过非常艰难的训练才可以做到这一点,但小腮红却没有经过这些,却自然而然就会了。

  李令姝也不知道这走地鸡是不是真聪明,反正能自己上厕所这一点,就已经独树一帜了。

  看走地鸡似乎没啥毛病,李令姝就安慰它:“明天我教你说话,不用急。”

  赫连荣臻:行吧。

  其实他根本不用别人教,只要能练习出那个发音就行,但它一只傻鸟,突然会说话也有点惊悚,就假装跟皇后娘娘学习吧。

  于是第二天一早,南华殿的后院就能听到一大一小两声。

  李令姝:“来,跟我学,娘娘好。”

  赫连荣臻:“咕咕咕。”

  李令姝一字一顿:“娘娘好!”

  赫连荣臻:“……咕咕咕!”

  蟠桃取了早膳回来,看她还在那悠哉逗神鸟,不由皱了皱眉头。

  这些日子她就只做自己的份内差事,领膳缝补之类的活都是她在做,而苏果就带着四喜近身伺候,张大福日常都是在外面支应,去领神鸟膳食的事就放到他身上,倒也比四喜去更合适。

  这么相安无事半个多月,到今天蟠桃才略有些新表情。

  李令姝没注意,倒是苏果瞧见了。

  她跟蟠桃一起布早膳,低声问:“怎么了?”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又每日沐浴佛光,苏果也更心平气和,对蟠桃没那么大意见了。

  只要她能好好做事,好好伺候娘娘便行。

  所以今日见她脸色不是很好,苏果还是关心一句的。

  蟠桃抬头看了看她,微微抿了抿嘴唇,脸还是冷的跟冰块一样。

  苏果就懒得再问。

  等用完早膳,蟠桃意外没有退下,依旧留在膳厅里伺候。

  李令姝这才意识到,她似乎有话要说。

  “咱们一共就这么些人,有事你就直说,能帮的本宫就给你想办法。”李令姝以为她自己有事,才这么说了一句。

  蟠桃的眼神闪了闪,她低声说:“娘娘,刚奴婢去御膳房领早膳,不小心听到御膳房的小黄门多嘴,说……”

  李令姝抬起头看她,示意她直说。

  蟠桃脸色不太好:“奴婢听他们说,过几日太后娘娘要召开赏春宴,说是陛下重病,让各家都带些年轻孩子来,也好热闹一番。”

  陛下到底是怎么病的,只有少数人知道。

  太后和太医都是知道的,陛下跟前近身伺候的包括年大伴肯定也很清楚,但外人就不是那么好了解的了。

  陛下重病在床,接连半月都无法上朝,前朝肯定是有些动乱的。

  这时候太后主持开一个宴会,让近臣夫人和宗室命妇带着各家的孩子进宫热闹,也在情理之中。

  至少这一姿态表明,陛下还没病得那么重。

  但若真如此,蟠桃的脸色还不至于这么难看。

  李令姝轻声问:“太后娘娘是有别的想法?”

  蟠桃就说:“奴婢听他们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太后娘娘觉得娘娘您是扫把星……才刚嫁进来就惹得陛下重病,所以宫中还需要有福气的新人,来……来……”

  李令姝淡淡开口:“来冲喜?”

  她这三个字说出口,不止蟠桃吓了一跳,就连站在笼子里的赫连荣臻也吓了一跳。

  他不自觉缩了缩小爪爪,心里想:朕都那德行了,还要娶新妃子?太后这是疯了不成?

  然而事实证明,太后确实是疯了。

  次日清晨,赤珠再次光临南华殿,对正在院子里教鸟说话的李令姝笑道:“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李令姝正在教小腮红说娘娘吉祥,转身就瞧见赤珠过来,于是便接过苏果手里的温帕子,仔仔细细擦手。

  “姑姑怎么这大清早就过来,可是娘娘要见本宫?”

  这么说这,她领着赤珠往正厅里去。

  赤珠跟着进来,就瞧见厅中布置还算干净素雅,再看皇后这般气定神闲,不由心里有了谱。

  “娘娘就是体贴,知道太后娘娘最惦记您,今日确实是打发臣过来看望娘娘的。”赤珠笑说。

  她长得慈眉善目,看起来是个最和气不过的人,说话也和善,对她是一等一的恭敬。

  但李令姝瞧小腮红对她的反应,总觉这人没看起来那么和善,于是便也越发客气。

  她叫四喜搬了个绣墩过来,请赤珠坐下说话。

  坐下后,赤珠也不等皇后娘娘催问,直接就开了口:“娘娘,太后娘娘想着娘娘搬过来已有半月,也不知宫人伺候如何,特地叫臣过来看望。”

  “若是娘娘有什么难处,都可同太后娘娘提,毕竟是嫡亲的外甥女,太后心里总归是惦记着您的。”

  李令姝就笑了,端起茶来浅浅抿了一口。

  赤珠鼻子很尖,一下子就闻出来她喝的是极普通的祁红,且也不是今年的新茶了,闻着有些潮气。

  她不知皇后娘娘是故意还是日常就是如此,便也不好多问,心里却记下这事。

  就听李令姝道:“太后娘娘一向慈和,原本宫还想着,陛下一直没好,本宫是来南华殿给陛下祈福的,不太好常去叨扰娘娘,显得心不诚。”

  她顿了顿,语气就更真诚了:“倒是没想到,太后娘娘这么想念本宫,本宫觉得愧疚极了。”

  这两句话说的一点错处都没有。

  赤珠抬眼看她,见她稳稳当当坐在主位上,身上是不太合身的皇后常服,显得她整个人更是单薄。

  兴许是因为在南华殿待久了,她身上那股沉稳气倒是比以前浓郁,看起来倒是大气一些,过去的瑟缩样子也去了几分。

  倒是今非昔比。

  赤珠心里有了计较,说话就更恭敬了:“太后娘娘知道您对宫中不熟悉,并未见怪,只说娘娘若是明日有空,还是去给太后娘娘请请安,也好说说话。”

  李令姝立即就激动了:“好好好,本宫明日一定去,只望太后娘娘不嫌弃本宫。”

  赤珠这边把话说完,也不多打扰,起身就退了出去,直接回慈宁宫。

  此时的慈宁宫中,萧太后正在园子里修剪花枝。

  她看起来很随意,把袖子挽到小臂上,一点都不嫌花丛中的泥土和水迹。

  赤珠悄无声息走到萧太后五步之内,才略放重脚步,叫她不至于被吓一跳。

  “娘娘,臣回来了。”

  萧太后一点都不着急,她慢条斯理剪下一支姚黄一支魏紫,随手递给赤珠。

  “皇后娘娘道明日一定过来给娘娘请安。”赤珠又说。

  萧太后淡淡笑了,语气十分亲昵:“哀家等她半个月,这小丫头也不知道过来看看哀家。”

  赤珠看她忙完了,赶紧上前扶住她,陪着她往花厅里去:“皇后娘娘这不是怕打扰娘娘您,不敢过来,如今知道娘娘还惦记她,自然很是感动。”

  萧太后点点头,没说话。

  赤珠倒是有些犹豫了。

  “娘娘,若明日皇后娘娘不答应,可如何是好?”

  萧太后坐下来,也慢条斯理用帕子擦手。

  赤珠跟在一旁,莫名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但太后使出来是气定神闲的,皇后娘娘那到底差了几分,没那么大气坦然。

  萧太后擦干净手,小宫人已经把花都处理干净,同白瓷细颈瓶一起摆在桌上。

  “她胆子是不大,可人没那么傻,”萧太后把花枝摆入瓶中,左右调整角度,“她会答应的,这对她没什么不好。”

  赤珠垂下眼眸,应了一声。

  萧太后也不问李令姝过得如何,等她把花瓶摆好,才道:“一会儿给安亲王府送请安牌出去,就说哀家后日有空。”

  赤珠心里一紧,藏在袖子里的手狠狠掐了一把手心,小声应:“是,臣知道了。”

  萧太后放下剪子,坐在那端看白瓷花瓶。

  正是阳光明媚的上午,丝丝缕缕的光透过竹帘钻入花厅中,婀娜的牡丹在光影里翩然绽放,周身似有荧光。

  萧太后淡淡笑了:“哀家还是喜欢这牡丹,旁的花都不及牡丹半分。”

  赤珠赶紧说道:“也就这牡丹国色天香,才能衬托娘娘华贵威仪。”

  此时的南华殿里,李令姝刚临完一卷法华经。

  早几日琥珀瞧她的字实在不成样子,便送来了两卷早先她自己抄的佛经,让李令姝照着临。她的字很端方,也很整齐,可就是如此,却又有些舒展开来的写意。

  怎么看怎么漂亮,李令姝很喜欢,心里也很感激,临起来更是认真。

  赫连荣臻这会儿被挂在厅中,抬头就能看到认真书写的李令姝。

  他挪动了一下小爪爪,在笼子里反复走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咕了一声。

  差不多一个时辰,李令姝应当歇一歇的。

  果然,他这边一有动静,李令姝就抬起头看过来。

  赫连荣臻努力调整了一下喉咙,使劲发出一个“酿”的音,费了老大劲儿。

  或许是因为李令姝成天跟他念叨娘娘吉祥,娘娘早安之类的话,他对娘这个字倒是有所感悟,今日一努力,竟是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就听到自己开口就叫:“酿、酿、酿!”

  赫连荣臻:……???

  他不是要叫这个啊!怎么对着媳妇叫起娘来了?

  但他自己在这震惊呢,那边李令姝却特别高兴,经书也不写了,起身就凑到跟前,要求他:“小腮红,多叫几声娘,让娘好好听听。”

  赫连荣臻:害臊不害臊,还是黄花大闺女的,自称什么娘。

  他心里这么嘀嘀咕咕,可是喊出来却还是:“……酿、酿!”

  李令姝使劲答应:“唉!”

  赫连荣臻:……可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说,反正能会说第一个字,也算是好的。他看李令姝高兴了,自己也略微有点安心,又有那么一点点别扭。

  今天赤珠一来,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太后肯定没办法稳定前朝,才开了选秀的这个口子,但她要选秀,作为皇帝的他却是重病在床,只能李令姝这个皇后去主持选秀事宜。

  这对于一个刚大婚还不满一个月的皇后来说,其实是一件很打脸的事。

  便是普通的世家千金,都不能轻易答应太后这个要求,毕竟这完全是太后为她自己打算,根本没想过皇后的脸面问题。

  所以,赫连荣臻看李令姝一点都没有不情愿的样子,也是有些奇怪的。

  不过若是结合李令姝的表现来看,或许她真的不是很在意这些也说不定。

  但人家能不在意,他作为丈夫,作为皇帝,却不能不在意。

  可他现在这情况,真在意不起来。

  于是,赫连荣臻这么想着,也卖力地又叫了几声:“酿酿、酿酿!”

  这一次,他是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的。

  叫声一出来,李令姝眼睛都睁大了,忙取了瓜子喂给他:“小腮红好聪明,真棒!”

  然后赫连荣臻就不知道为什么,微微挺起了刚吃饱鼓囊囊的小胸膛:“啾啾。”

  相处十几天了,李令姝大概也能知道一些它的语调。

  一般说啾啾的时候,就表示他比较高兴,大声嚷嚷就是不高兴。

  李令姝喂了它几颗瓜子,又取了小刀给他切青椒:“今天有新鲜的,就允许你多吃点。”

  赫连荣臻:朕谢谢你了。

  作为一只走地鸡,一只不怎么活动的笼中鸟,赫连荣臻一天真吃不了多少东西,几口就差不多饱了,腮囊那里就鼓起来,李令姝就不会再给他吃。

  赫连荣臻也不在意,反正每天就这么混吃混喝,竟是越来越觉得安逸,没有以前那么急躁和迫切了。

  不用去面对太后,不用看安亲王的脸色,也不用去跟满朝文武周旋,能得这一段悠闲时光,他竟然还觉得很不错。

  不过,若是将来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他当然不愿意做一只鸟的。

  他其实想让李令姝去乾元宫看看自己,可看她在宫里也没啥说话的权利,也就换了个念头,准备将来能飞出去的时候,他自己悄悄过去看。

  这么一想,他就更不着急了。

  反正着急也么用。

  李令姝这边欢欢喜喜喂鸟,那边苏果端了一碟子草莓过来。

  “娘娘,刚蟠桃去娶茶点,御膳房叫特地给娘娘准备的。”

  李令姝看了一眼:“这是先给本宫甜枣呢。”

  苏果顿了顿,看那草莓就不顺眼了:“那奴婢拿出去吧。”

  李令姝摆摆手,坐到贵妃踏上,让她端过来。

  “既然人家给甜枣,咱们就受着,反正那棒子也要挨,干嘛跟自己过不去?”李令姝取了小刀切草莓,“再说了,就是本宫不吃,小腮红还得吃呢,可不能委屈咱们小腮红。”

  小腮红·赫连荣臻再次不自觉挺起了小胸膛。

  李令姝也不着急吃草莓,先把切好的给它放食盒里,然后就摸了摸它的头:“都说玄凤有冠羽,特别漂亮,咱们小腮红怎么没有?”

  赫连荣臻刚才被夸还挺高兴的,现在一听自己没有冠羽,就忍不住想用翅膀去蹭一蹭。

  李令姝立即制止:“别蹭了,头上好不容易有点毛,再蹭掉了多难看。”

  赫连荣臻:……

  所以朕还秃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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