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太子落魄时伍加衣最新完结

重生回太子落魄时伍加衣最新完结

作者伍加衣

科幻穿越390万字连载中2022-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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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太子落魄时》是作者伍加衣最新创作的一部长篇重生古言文,主角是沈冰卿秦江年,全文讲述的是:沈冰卿发现自己重生之后,给自己订了两个目标,第一,前世欺负她的亲人们,一个一个打回去,第二,跟以后的太子现在的小可怜秦江年打好关系,只是这第一个好做,第二件事,颇有难度…展开全文

《重生回太子落魄时》是作者伍加衣最新创作的一部长篇重生古言文,主角是沈冰卿秦江年,全文讲述的是:沈冰卿发现自己重生之后,给自己订了两个目标,第一,前世欺负她的亲人们,一个一个打回去,第二,跟以后的太子现在的小可怜秦江年打好关系,只是这第一个好做,第二件事,颇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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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冰卿的画桌在最末端,秦承站在桌旁,恰是背对沈家其他人。

  秦承大拇指指腹擦过那滴墨点子,粗粝温热的摩擦感划过沈冰卿的手背,沈冰卿一怔,手背上顿时像落下一块通红的炭,那点灼烫激得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副模样落在秦承眼中便成了诚惶诚恐,秦承鼻腔里极低地哼出一点笑意,拿收着的折扇敲着手掌心,意态闲适地转身去看湖里的荷花。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三个姑娘次第搁下画笔,画就摆在各自的画桌上,沈老夫人见儿子沈大老爷木呆呆的,拿拐杖往沈大老爷脚背扎一下,沈大老爷连忙道:“殿下,那个……”

  沈老太太不满地看儿子一眼,脸上堆着笑,自己出声:“殿下,这几个丫头的画虽然粗鄙,登不得雅堂,但老身还是厚颜请殿下品评一番。”

  秦承没功夫虚耗,闻言颔首,道:“孤方才都已经看过了,三位小姐的功底难分伯仲,只是立意有所不同。”

  说完,将手中收拢的折扇往沈青芸的画作上一点:“这幅画是写意手法,下笔寥寥,然烟雨粉荷跃然纸上,透着股水波江南的气息。”

  “这一幅工笔细描的莲花盛放图——”秦承看着沈玉娇的画作心中略微哂然,其用色饱满、纹理细致,看得出十分用心,但功利心与匠气过重,不过他是储君,天生惯用制衡之道,既知三人身份,便说:“富丽端庄,堂皇大气。”

  沈老太太认为太子来沈家就说明已经看上了孙女,因此一听太子夸沈玉娇的画端庄大气,便觉得太子是以画喻人,心中顿时激动起来,太子这是在暗示沈玉娇可以当正妃!

  只是沈老太太也有自知之明,沈家大房并无实权,沈玉娇容貌只是中等往上,将来太子佳丽众多,孙女哪里弹压得住?

  这时候秦承已走到沈冰卿身旁,“这一幅——”

  沈老太太的目光跟过去,看到沈冰卿的侧脸线条精致,眉眼清丽,不由得想到,让这便宜孙女给自己孙女当陪嫁倒是正好,这样一来还可以拿捏住庶子沈克文。

  至于二房愿不愿意,沈老太太觉得肯定会愿意的,陪嫁媵妾地位远比一般妾室高,进了东宫那是有正式身份的,太子既然要娶沈玉娇,二房若是不同意做媵妾,那可没机会进东宫。

  秦承看沈冰卿的画上只白描了两片荷叶,想到方才沈冰卿的惶恐,倒觉得她可怜可爱,“这一幅画作尚未完成,想必也是佳作。”

  “都有赏。”

  秦承话落,跟来的近侍呈上来三个锦盒,一样的填漆雕花,外观看不出差别。

  沈家众人跪谢了赏赐,秦承略一颔首,从沈家东角门离去,这下沈老太太已经会意过来,只领着众人送到门口,并未到门外跪送。

  近侍将秦承从小伺候大,看得出秦承心情上佳,便凑趣,“看来今年秋天的选秀,殿下已经有了一个人选。”

  秦承勾起点嘴角,上位者的强势显露无疑,“不必等到今秋。”

  近侍心中一惊,主子竟愿意为沈大姑娘破例,看来,东宫很快就会迎来第一位女主子。

  ……

  去东角门时沈冰卿走在最后,回去的时候就在最前头,手里拿着秦承赏赐的锦盒,只觉得上面像长了刺,扎人得很。

  沈玉娇方才端得久了,这会儿面上的喜意挡不住,一边打开手中锦盒,一边随口问身旁的沈青芸,“你得了什么赏?”

  “红珊瑚手串。”沈青芸开了盒子,回道。

  沈玉娇顿时皱了眉头,目光在沈青芸和自己的盒子之间反复确认,“怎么会和我的一样?”

  沈冰卿心中有所感,怕沈玉娇问她,加快了脚下步子。

  隐隐听到沈老太太说:“殿下端方,自然不好做得打眼。”

  回到关雎院的卧房,沈冰卿挥退丫头们,关了房门深吸一口气,等打开了盒子,那一口气却郁结在肺腑难以吐出来了——锦盒里躺着的,是一块通透澄碧、细腻柔美的极品白翡翠,若是她记得没错,这种品相的白翡翠是贡品。

  虽不知中间出了什么变故,但秦承是什么意思,沈冰卿却是确定了。

  父亲沈克文刚直中正,送女儿到东宫当侧室在他心中无异于佞臣媚上,决然不是读书人所为。沈冰卿可以想见,若是告诉沈克文太子的心思,沈克文立时就会定下她与李瑾的亲事。

  不如暂且瞒住,毕竟离选秀还有几个月,秦承对外秉持温厚端方的储君形象,最是注重规矩,前世东宫的妻妾俱都是选秀之后才定下来的,且各自的身份名分毫无逾越之处。

  沈冰卿啪的一声合上锦盒,放进柜子里最隐秘的位置。

  打定主意,先退掉李瑾的亲事。

  沈冰卿这边还未行动,第二日逢沈克文休沐,李瑾倒是一早就递了帖子上门。

  李瑾到底有些能耐,也不知和沈克文说了什么,没过一会儿,沈克文就着人传话,让沈冰卿到园子里和李瑾见个面。

  回想前世,沈冰卿隐约有点预感,思考片刻就应下了。

  沈冰卿选了园中一座四面通达的凉亭,知夏念春备了茶水果品,李瑾很快就来了。

  “见过沈大小姐。”李瑾眼含笑意看着沈冰卿,一副心有仰慕,却又因礼数而克制的样子。

  沈冰卿差点吐出隔夜饭,忙垂下眼皮回了见面礼。

  李瑾生得白净斯文,又年纪轻轻中了功名,一直以来年轻姑娘见了他无不是目光绵绵,而沈冰卿却面色平淡了无兴趣,李瑾心道她果然看不起他的出身。

  不过,他筹谋了数日,一切就看今日。

  “听闻小姐喜爱画艺,我也略通一些,不若我现作一幅,小姐指点一二?”李瑾主动开口。

  沈冰卿虽则心中嫌恶,面上却还是敷衍着,“如此甚好。”

  当即有小丫头跑腿取来笔墨纸张等物,将桌上茶杯挪到边上,便将画纸铺展开。

  李瑾才子的名声名副其实,调好颜色,略一思量,便下笔勾画起来。

  不消片刻,一幅写意的山间幽兰便完成了。

  沈冰卿看着画中的内容,心中一跳。

  前世这个时候,她与李瑾的亲事已经由双方父母口头定下,只是还未过明路,不曾示以亲朋,那时候也是今天,李瑾主动与她见面,也画了一幅画。

  亏得今日是四月二十八,是药王菩萨的圣诞,而且那桩事影响很大,所以沈冰卿能记得日子。

  虽然前情不同,但是李瑾这幅画中的内容,却和前世那幅一模一样。

  莫非,李瑾又是故技重施?

  沈冰卿心念一转,学着自己前世对着这幅画的反应,将画看了又看,眼中渐渐浮现出惊艳,赞道:“这画中的兰草枝叶端秀,俯仰自如,虽下笔不多,却别具神韵。”

  末了抬头,微含笑意,“李大哥不负才子之名。”

  李瑾心中十分得意,画画是他长项,其中犹以兰草图为最,瞧瞧,这立时就改口了。不过面上却只是淡淡笑意,“既然小姐喜欢,便送给小姐,不若——由小姐题词?”

  果然,和前世一样。

  沈冰卿看着李瑾,心中诸多念头闪过,最终,她弯起唇角,眼中浮上盈盈笑意,“好啊。”

  沈冰卿笑一笑,提笔思量片刻,便落笔书写。

  李瑾看着面带淡笑的沈冰卿,清婉明丽,姣若芙蓉,心中暗道,沈大小姐庸俗归庸俗,脸倒是真的长得好。

  “献丑了。”沈冰卿将笔搁下。

  李瑾回过神,沈冰卿在兰草图上提了首五言绝句,看不出才气和灵气,但也算规矩工整,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李瑾仔细打量沈冰卿的字,写的是一笔簪花小楷,一眼就能看出是闺阁女儿的字。

  “小姐既题了词,便当落款。”李瑾心中自觉事成了一大半,又加了一句。

  这原也是件寻常的事,沈冰卿不着痕迹地打量李瑾,先作势提笔,又作势将笔搁下,只见李瑾的目光始终落在毛笔上,她心中冷笑一声,终究将笔拿了起来。

  按文人雅士们的风气,落款多半是落别号,譬如什么居士、什么散人、什么翁、什么客,但也有少数是落名字的。沈冰卿从小习字读书,自然也有别号,但,她落笔写下了自己的姓名。

  果然,见她落的是姓名,李瑾眼中的兴奋一闪而过。

  沈冰卿写字时,李瑾一手背负身后,一手曲起指头状若随意地敲击桌面,一旁站着的念春咬咬唇,伸手去拿旁边的茶壶。

  “小姐字如其人,很是娟秀静雅。”李瑾伸手,抚平画纸的褶痕。

  念春提着茶壶上前,揭开桌边茶碗的盖子,一道水流从壶嘴倾泻而出。

  这时候,恰恰李瑾捏住画纸两角提起来,似乎是要将画纸展一展,猝不及防地撞上了念春的茶壶,壶嘴里原本倾向茶杯的水流顿时改了个方向往画纸泼来,一霎时,画纸洇湿了半边。

  沈冰卿的题词完好如初,李瑾画的兰草也还勉强,但是山石就只剩下黑乎乎的一片墨迹。

  这一幅画显见是废了。

  “小姐恕罪,李公子恕罪!”念春惶恐,顿时扑通一声在坚硬的石头地面上。

  沈冰卿眉头微挑,没说话。

  李瑾倒是起身,面色和缓,“折煞了,我再画一幅就是。”

  谁见了,都要夸一句宽厚。

  念春不起,跪在地上都快哭了。

  沈冰卿的目光在李瑾和念春之间扫过,前世念春嫁给了沈家店铺上的掌柜,后来夫妻不睦和离了,便重新回沈家园子里找了份差事,但是说起来,应当和李瑾没有什么关系。

  她掩去心中疑惑,也道:“起吧,以后仔细点。”

  念春这才把着知夏的手臂起身,知夏收拾桌上的水渍,念春移开桌上的物品,两只茶杯、笔墨、还有那副作废的画。

  等收拾干净了,李瑾果真又提笔画了一幅,沈冰卿一样题词落笔,等干了墨迹,便由丫头们收起来。

  做完这些,沈冰卿抬头看看天色,日轮往西,天光犹好,才不过半下午。

  若是前世,李瑾这时候便起身告辞了。但是现在,沈冰卿又寻了些话题东拉西扯,而李瑾心中只以为是沈大小姐为自己才情所迷,一时心中快意,两厢里一将就,面上宾主尽欢地聊到了斜阳西下的薄暮时分。

  “小姐,我——”李瑾起身,正要告辞。

  “都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家中吃完饭的时辰,李大哥不如和父亲一道用饭。”沈冰卿粉面含笑,神情看起来很是亲热,又道:“李大哥家中住得远,若是走得慢了,宵禁之前回不了家,岂不是麻烦。”

  李瑾打量沈家的雕梁画栋,心中极愿意,嘴上又客气了几番,终究是留下了,由下人请到了前院去。

  沈冰卿起身将李瑾送至二门,回来时,丫头们已经将亭子里的东西收拾妥当,李瑾后来画的兰草图卷起来放在一旁,她看了眼,随口问道:“那副作废的图呢?”

  念春忙道:“奴婢看那幅图已经废了,就扔了。”

  沈冰卿没说什么,淡淡嗯了一声。

  回到关雎院中,立即写了一封信,用蜡将信封封好,着知夏悄悄交给张叔,叫张叔立即送给他儿子张平,越快越好。

  张平在韩氏的嫁妆铺子里当掌柜,年纪三十岁上下,为人既圆融又稳重。

  不到晚上宵禁时间,张平着人给沈冰卿送回来一个长约两尺的木盒。

  沈冰卿多点了几支蜡烛,将盒子打开,里头放着的也是一幅画,她将画仔细看过,亲自点了一个信得过的小厮去伺候李瑾,然后将东西交到了小厮手中。

  再之后的事,就交给张平了。

  *

  翌日一早,是丹阳郡主小儿子的百日宴,丹阳郡主虽然是皇室郡主,但其父亲早逝,丹阳君自身也不受宠,所以没落了的沈家也还是在其宴请名单之中。

  沈老太太年纪大了偶尔身子不大爽利,便由许氏带着三位小姐一道出门。

  沈玉娇长袖善舞,进了内院中看过丹阳郡主母子两个,见有一位长公主在场,硬是和那位长公主聊到了一处,许氏讷言,反而成了女儿的陪衬。

  沈冰卿兴致缺缺,索性出去逛园子。

  她习惯了无视沈青芸,等走出门外听到沈青芸在后头怯怯唤她,转头一看,心中略一犹豫,还是停下脚步,道:“去吗?”

  “嗯嗯嗯!”沈青芸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忙不迭地小碎步跟上来。

  四月末,天气已经算的上炎热,姐妹两个便往湖边走,一是湖边不像屋里人多,二是湖边的风带着润意要凉快些。

  湖边凉爽宜人,柳树缎带一样飘来荡去,有相熟的人三两个一起把臂散步,也有人划了小舟入去采莲,间或还有孩童追来跑去。

  沈冰卿也不知与沈青芸聊什么,也就没说话,只静静地走着。也不知怎的,总觉得有一道视线,不知从哪个角落里,一直粘在她身上。

  心中正纳罕,迎面有人堵住了她的去路,“沈大姑娘?”

  沈冰卿抬头一看,是个年纪和自己相仿的姑娘,容色平平,面上还有几分傲然,只差拿鼻孔看人了。

  倒是个熟人,不过嘴上不答反问,“请问你是?”

  “我姓蒋!”简单一句自我介绍,愣是被蒋小姐说出了掷地有声的味道,“陈益之是我表哥!”

  陈益之就是沈老太太的娘家侄孙陈世子,这位蒋小姐来者不善啊。

  “哦。”沈冰卿淡淡挑眉,“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蒋小姐深呼吸平静了一下,道:“我和表哥从小青梅竹马地长大,不是旁人可比,某些人不要以为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就——”

  这位蒋小姐前世是嫁给了陈世子的,现在看来估摸是打心眼儿里喜欢陈世子,不过前世这个时候沈冰卿与李瑾定了亲,虽然没过明路,但陈家肯定从沈老太太那边得了风声。今生自己既没和李瑾定亲,想来陈家在沈老太太的撺掇下,还惦记着韩氏留给自己的丰厚嫁妆。

  这样一来,蒋小姐的婚事想来不大顺遂。

  蒋小姐不去怪自己那表哥,反而将过错栽倒了自己头上,沈冰卿差点儿就要当场翻白眼。

  跟这种拧不清的人吵架实在没意思,吵赢了拉低自己,吵不赢跌份又跌面。

  沈冰卿拉着沈青芸的手,往旁边错开一步,从蒋小姐身边走了过去。

  “就妄想攀附……”蒋小姐咄咄逼人的气势戛然而止,在原地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沈冰卿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径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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