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暴君为邻独歌令全文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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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独歌令

都市言情359万字连载中2022-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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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甜宠古言小说《与暴君为邻》正在火热连载中,该小说由作者独歌令倾心创作,主角是江雨筠陆景曜,讲述的是:江雨筠和陆景曜成婚之后,算是知道了这个全城少女都倾慕的男人有多恶劣,他暴戾残忍手段狠辣,让江雨筠只有瑟瑟发抖的份,可陆景曜身边的人都知道,他们家主子什么都不好,唯独对夫人,那是宠在心尖尖上的好的不得了!展开全文

言情甜宠古言小说《与暴君为邻》正在火热连载中,该小说由作者独歌令倾心创作,主角是江雨筠陆景曜,讲述的是:江雨筠和陆景曜成婚之后,算是知道了这个全城少女都倾慕的男人有多恶劣,他暴戾残忍手段狠辣,让江雨筠只有瑟瑟发抖的份,可陆景曜身边的人都知道,他们家主子什么都不好,唯独对夫人,那是宠在心尖尖上的好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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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雨筠走进凤兮宫时,殿内宫婢匍匐跪了一地,各个大气不敢喘,铜胎掐丝玛瑙缠枝双扳耳炉燃着熏香,隔着层层薄纱,影影绰绰能窥到皇后娘娘正坐在绣架前。

  王皇后身着碧霞云纹联珠对孔雀纹锦衣,高髻插着金累丝红宝石步摇,三十多岁的年纪,育了刘泽萧一子,可眉目间尚存娇.媚之态。

  听到江雨筠向她请安的声音,俯在綉架上方的头抬也未抬,急声道:“阿苓快来,看看这个针怎么走?”

  江雨筠躬身上前。

  却是王皇后正在绣菩萨画像,佛身穿的衣物以褐红丝线,配之黄、绿、蓝、紫、白为跳色綉成,整个佛像栩栩如生,唯有菩萨面上五官还未綉全。

  而皇后指的地方,正是菩萨的眼睛。

  江雨筠移目转而看向綉架旁的数十种丝线,用手捻出一根浅褐色丝线,一根黑色丝线,道:“菩萨身上衣饰华丽,配以锁綉法綉面相,可与菩萨周身的缎纹綉法区分,再用黑,褐色两股丝线佐以跳色綉之,便可。”

  王皇后原本揾着薄怒的脸色缓和了些。

  立刻有绣娘上前,快速穿针引线后,将针递给王皇后。

  王皇后凝神綉了几针,果然按照江雨筠说的綉法效果斐然,突忽一笑,将綉针丢给綉娘,携江雨筠坐在小榻上,“还是阿苓有办法,这一屋子绣娘都不及你。”

  江雨筠对綉法毫无研究,只是平日鉴赏名家作画,时日久了,对画像等物有了高于别人的敏锐。

  她立刻道:“是姨母綉的好,不嫌弃阿苓在这献丑。”

  王皇后轻笑:“你这丫头,专捡本宫爱听的说。”

  后.进殿的刘泽萧坐在王皇后对面,也跟着打趣道:“阿苓脸皮薄,您再这么夸她,一会儿她准坐不住就回府了。”

  一场凤怒就这般被江雨筠三言两语化解了。伺候王皇后的谨嬷嬷挥退了跪了一地的绣娘。

  王皇后知儿子对江雨筠的心思,这是她要留人了,转而看向江雨筠。

  江雨筠带笑的脸突然敛住了笑,显出被人窥探出心思的拘束,随即,脸颊蓦地红了起来。

  她笑睨着江雨筠,道:“今日本宫可不放人,本宫还指望阿苓帮忙綉菩萨,没个十天八天的,阿苓休想回去。”

  以往王皇后也时常留江雨筠在凤兮宫小住,太子久居东宫,不常往凤兮宫跑,对于男女大防倒也没什么,眼下,江雨筠许给了陆景曜,总是要避嫌的。

  江雨筠轻抿着唇,道:“可是阿苓出来急,还不曾和祖母说进宫......”

  王皇后阻断了她的话口:“这有何难?本宫派人去国公府通传一声就行了。”

  江雨筠正想着如何拒绝,忽的,殿外响起一阵喧哗声。

  立即有内侍入内禀报称,御史中丞陆景曜来了。

  江雨筠微微惊愕。

  王皇后,刘泽萧皆眉目倏然一沉。

  王皇后到底是沉得住气的,宣陆景曜进了殿。

  陆景曜将带来的贺礼递给内侍,这才幽幽抬眼,依次掠过王皇后,刘泽萧冷凝的脸色,最后将视线落在了江雨筠脸上,片刻后,收回目光,竟是微微一笑,“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他语气不疾不徐,加上走路时微微颠簸的步伐,这般不良于行的模样若换在旁人身上,皆被人同情抑或鄙夷,可观陆景曜周身气势煌煌,竟比太子刘泽萧威仪更胜。

  霎时,满屋的目光皆聚集在他的身上。

  仿似他与生俱来便带了此种能力,哪怕不言不语便能轻易的夺得旁人的目光。

  几日不见,江雨筠再见到陆景曜生出恍惚之感,仿似她和这个人若无婚约,恐怕她早记不住他的相貌了。

  最后是王皇后打破了这暂时凝重的气氛。

  “怎么说曹操,曹操就到。”

  那怕,王皇后贵为皇后,面对紧握着大淮命脉的陆氏一门,也得恭维客套,“本宫多日未见阿苓,怪想她的,便留她在身边住一段时日,陆大人,可不会不放人吧?”

  王皇后说话时,陆景曜便落了座。

  他将高大的身躯随意的靠在椅背上,用一种慵懒闲适的语气,道:“皇后娘娘可问错人了,下官是听闻皇后娘娘凤体违和,特意来看您的。”

  他说罢,仿佛才看到刘泽萧,颇有些意外,道:“太子也在。”

  对于这不算恭敬的语气,刘泽萧掩在袖下的双手倏然紧握,面上状作淡然:“适才路过此处,就进来看看母后。”

  王皇后璀然一笑,适时掩饰刘泽萧面上的尴尬。道:“陆大人真是有心了。”

  陆景曜笑笑,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道:“时辰不早了,微臣该回去了。”

  他说罢,似是真的只是看皇后娘娘,半分没要和江雨筠说话的意思,起身便要离去。

  方才陆景曜进门时向阿苓投去的一眼,虽只是淡淡一瞥,可身为男人,刘泽萧自是晓得那眼神里一闪而逝掠夺的意味,不认为陆景曜会将阿苓留在此处。如今看来陆景曜或许是被阿苓美色所迷,暂时对阿苓生了心思,而阿苓的美色却不足以撼动陆景曜的一分心神。

  刘泽萧掩在袖下的手缓缓松了,随之起身要送陆景曜出去。

  江雨筠连忙起身,想借机婉拒王皇后的挽留,随同陆景曜一同出去。

  王皇后已亲切拉着她的手朝绣架去,道:“阿苓,再帮我看看菩萨鼻子绣的如何?”

  姨母这就要强留她在凤兮宫小住了,江雨筠正要开口。

  走至殿门外的陆景曜,忽然驻足,转头看向她:“阿苓,上次我说的事,这几日.你鉴出来。”

  竟用的是冷厉命令的语气。

  江雨筠素来怕他,下意识的脱口道:“大人送给前御史中丞的绝笔还在府上,此次阿苓出门匆忙不曾带在身边,等阿苓回府,再继续鉴定......”

  陆景曜沉声打断她:“我哪里还有一些,你去我那去拿。”

  刘泽萧眼眸倏然变的晦暗。

  陆景曜不光对朝政有卓越的手段,对各类名作字画皆有高超的赏鉴能力,若非如此,朝中贿赂陆景曜的大臣,不会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搜集名家著作送给陆景曜以为取.悦。

  陆景曜此话,分明是诓骗阿苓.......

  江雨筠原本还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替陆景曜鉴定,就被这突兀一声吓得改口道:“好。”

  陆景曜来凤兮宫走这一遭,王皇后自是留不住江雨筠了,待陆景曜走后,江雨筠也寻个由头离开了。

  偌大的凤兮宫顿时安静了,王皇后原本强笑的脸霎时转为阴沉:“那陆景曜不是被你父皇支去锦州了,怎么又回来了!”

  刘泽萧强压着怒火道:“儿臣也不知,今日早朝后还是父皇身边的高公公给儿臣泄露的底细,说陆景曜已派人替自己去锦州了,至于,父皇那里,不知道陆景曜是如何交代的。”

  王皇后倏然起身,震惊道:“你父皇糊涂!你也跟着糊涂了不是!陆家是打准了主意要和江家联姻,你父皇怯懦没有主见,许了这门亲事,如今反悔,陆家岂会善罢甘休!”

  刘泽萧面露惊愕,道:“母后的意思是,陆景曜回朝,是为了娶阿苓?”

  “是与不是,本宫尚未可知。”

  王皇后眼里透出一抹精光,道:“一旦陆家和江家成了姻亲,掌控了整个朝堂,到时,你我母子便是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刘泽萧眉目倏然变的阴蛰,道:“这可未必,若江家有心和陆家联姻,也不会携阿苓去清心庵居住,避开和陆家的亲事。”

  “愚蠢!”

  王皇后怒声打断刘泽萧的话,“你姑奶奶是什么人物?朝堂上的事瞒不过她的眼睛,那陆家功高盖主,迟早有一日会反,届时,你姑奶奶就是刘家的罪人,她岂会担这个罪名?她自是要避嫌的,而你,身为太子,还不如一个妇道人家拎得清吗?”

  刘泽萧忙下跪请罪,“是儿臣一时被色心蒙蔽,糊涂了。”

  若没陆家逼婚与江家,说不准阿苓已是她的儿媳,而阿苓身后的江家,则是支撑儿子继承皇位时的有力靠山,如今,儿子失去了江家这个母族,她岂能甘心?

  原本今日.她唤阿苓来此小住,便有意促成儿子和阿苓的事,如今........

  王皇后轻阖眉目,片刻后,扶起刘泽萧,道:“母后知你喜欢阿苓,你暂且忍耐几日,等时机成熟,母后定会为你做主娶了阿苓。”

  刘泽萧被王皇后窥探了心思,索性承认:“谢母后。”

  待刘泽萧走后,王皇后朝身侧伺候的谨嬷嬷道:“去唤明德公主进宫。”

  ...........

  兰台衙署位于皇宫北面,出宫门不远即到,阿苓此次出门未带仆妇,一人绕过金漆蟠龙雕刻的照壁,由下人领着去了陆景曜办公的院子。

  王建忠引着江雨筠入座,笑道:“真是不巧,大人刚有事出去了。”

  阿苓抿唇,道:“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王建忠是个心思剔透的,当即听出江雨筠不愿在此多呆,接话道:“这可说不准,不过大人有交代,说若您来了,就在这等一会儿。”

  左右两人是未婚夫妻,全大淮皆知,江雨筠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安心坐着等了。

  王建忠临时出门前,忍不住回头瞟了一眼江雨筠。

  女子双手交叠侧坐着,侧颜轮廓柔和,眉间一缕轻愁,恰将周身娇.媚的神韵遮住,一种软惜娇弱呈在眼前,任谁看了,都恨不得把心窝掏出去双手捧给她。

  如此的美人,他也想不通为何大人明明人在兰台,却避而不见,更让美人枯等。

  与此同时。

  坐在隔壁间的陆景曜把手里翻着奏折,“砰”的一声,掼摔在地上,厉声道:“怎么回事,一个小小的清心庵都守不住?”

  十几个虎卉军吓得“扑通”一声,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各个面色惨白,大气也不敢喘。

  “是卑职严守不当,清心庵起火,卑职难辞其咎。”

  为首的秦岭双.腿打颤,骤然想起上次挨了板子的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咬牙道:“请大人责罚。”

  清心庵乃是皇家庵堂,数十年未起过火,怎么此次因为奴仆用火不当,竟然会毁之一炬了?这倒是奇怪。王建忠不免多看了秦岭一眼。

  秦岭额上冷汗直冒,把头颅俯的低低的。

  陆景曜面色阴沉,一双锐目如刺般扎在秦岭身上,冷声道:“拉出去,削去职务,扔到牢里好好审。”

  立刻有几名亲命入内架起秦岭的左右臂膀把他拖了出去。

  院中霎时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声。

  秦岭却是虎躯一震,急忙道:“秦将军到底是禁军首领,父亲又是京兆尹,就算守护清心庵不当,也不该如此重罚.......”

  他说着,嘘着陆景曜阴沉的脸色,吓得双腿打颤,立刻改口道:“属下,立即去办。”

  连同秦岭在内,十数个虎卉军一律革去职务,在院中挨板子,当即惨叫声震天。

  自然也惊动了江雨筠。

  江雨筠方跨出门,就见王建忠匆匆过来,忙询问他发生何事,王建忠便同她说了,最后嘱咐道:“大人心绪不佳,小娘子还需谨言慎行。”

  江雨筠微微一怔,还未听命白他的话,就见陆景曜已转过走廊大步过来。

  他居高临下睨她一眼,冷声道:“进来。”

  这揾怒的声音叫江雨筠心尖一颤,袖下的手下意识的紧握住,勉力抑制住想要逃跑的冲动,一步一挪的跟他进了屋。

  陆景曜坐在桌案后,”咚咚咚”几声,甩出几卷作画给她,“替我看看。”

  江雨筠心里又是一颤,小心翼翼的拿起作画坐在离他稍远的位置,这才偷偷的瞟了一眼陆景曜。

  他大刀阔斧的坐在桌案后,薄唇紧抿着,伏案批注奏折,翻页的哗啦声不绝于耳,似是十分专注。

  江雨筠吊着的心弦缓缓松了,这才抻开作画鉴定。

  因她原本就对此类物什极其热心,于是,很快就将心思全部放在作画上了,等鉴定完了 ,才发觉外面天色已黑。

  她抬头看向陆景曜。

  陆景曜依旧保持着进来时的坐姿,神色专注的写着什么。

  江雨筠屏住呼吸,轻移莲步上前,道:“大......裴之,我鉴定好了。”

  陆景曜头也未抬,“嗯”了一声。

  江雨筠说走不是,说不走也不是,正斟酌着措辞,就听他道:“内库里还有一些,我派人拿过来。”

  江雨筠一怔,忙道:“裴之,我该回去了。”

  陆景曜这才撩起眼皮,视线从奏折上移开,看了她一眼,俊目里透着冷意,似笑非笑的道:“是回皇后那里?”

  江雨筠忙解释道:“阿苓已和姨母说了,这几日在府上鉴定作画,不去她那了,嗷嗷还未大好,我赶着回府照顾嗷嗷。”

  前一句是真的,后一句则是她推脱之词。

  陆景曜隔着桌案,用那双锐目巡视在她脸上,似在探究她话中真伪。

  江雨筠呼吸微顿,紧攥着的掌心里惊起一层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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