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难却最新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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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蜜丝年糕

综合类型547万字连载中2022-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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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难却》是蜜丝年糕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身为昌安侯府独女,季柔有个权倾朝野的爹,慈眉善目的娘,一出生便站在了人生巅峰,她别无所求,只希望嫁个好夫君,平安顺遂过完这一生,可天不遂人愿,一桩圣旨将她赐给了她爹的死敌赵谨克.....展开全文

《娇宠难却》是蜜丝年糕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身为昌安侯府独女,季柔有个权倾朝野的爹,慈眉善目的娘,一出生便站在了人生巅峰,她别无所求,只希望嫁个好夫君,平安顺遂过完这一生,可天不遂人愿,一桩圣旨将她赐给了她爹的死敌赵谨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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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柔不晓得韩氏在身后是如何拍桌子叫骂的,只知道赵谨克从花厅里出来后的脚步极快,拽着她都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季柔勉强跨了大步子跟着,一个不慎便踩了裙摆,一个趔趄向前扑去。

  “小心。”赵谨克的手臂一揽将季柔接进怀中,看着怀里柔软娇嫩的姑娘,心中的火气缓缓消磨。

  “夫君……”季柔看着赵谨克仍旧冷着的面孔,有些试探,又有些犹豫,“你别生气……”

  “你与母亲是母子,你不要为我起了罅隙,我没关系的……”

  靖平侯府和昌安侯府那几辈子的恩怨,她不得婆家喜欢是早就料到的事情,母亲嘱咐过她,若是有委屈,忍忍就过了,哪家的媳妇儿不受婆家气的。特别是他们这样有世仇的,她若想过下去,就万不可与婆家起冲突,小心忍让谨慎处事,待到生下了孩子就会好了。

  “母子哪有隔夜仇。”赵谨克拣了好听的与季柔道:“最多不过是气一时罢了,到了明日她便忘了,二伯母那里也是一样的。”

  那些恶心的事,赵谨克不想同季柔分说,反正他们在靖平侯府也待不了多久了。

  “只以后……”赵谨克眸底有化不开的冰霜,可唇角却是浅浅沟起,“你不必单独去见她们,一月之后,你便随我去青州。”

  “青州?”季柔一愣,忽的想起一事,问道:“你昨日不是说今日就要启程去青州赴任吗?”

  赵谨克的眸光一闪,忙躲开季柔的目光牵着她继续往前走,“我之前算错了日程,咱们再过一个月启程也不忙,再者——”赵谨克扭头看了一眼季柔,掩去心底的心虚,“我还要陪你归宁呢。”

  前世,他气不过这门亲事,故意一早向朝廷请了旨外放,靖平侯和赵太后也看他委屈,便允了。

  他不仅亲婚之夜弃了季柔独守空房,更是假托赴任天没亮就离了京城,一走就是三年。

  少年气性,冲动莽撞,只图一时的痛快恣意,待到来日却是悔之晚矣。

  “可我与你同去青州是否不妥?”季柔问,“以前我兄长外放的时候嫂嫂也想同去,但被父亲否了,说嫂嫂同去会叫兄长分心而耽误了公事。”

  “你不在才会叫我分心。”赵谨克抬起与季柔交扣的手,“我得时刻瞧得见你,才能放心。”

  曾经他就是太过松懈任季柔在那院中,才给了她自绝的机会,哪怕当时他能留在了院中一日,季柔也不会离他而去。

  这话……

  季柔的耳朵一热,忙低下头去把手抽回来,后头跟着的下人还听着呢……

  “走了。”赵谨克却一下不肯松,拉着季柔就走,唇角止不住地轻轻勾起,“带你出去逛逛。”

  “去哪儿?”

  “听说书,下馆子。”

  ……

  新婚两日,季柔过得无比快活。

  原以为嫁了人便要在府中侍候公婆,操持家务分担府中琐事。可赵谨克却带着她走街串巷,看戏听曲儿,一出门,便是玩儿到天黑才回。

  “这鼎翠斋的糕点味道新颖,明日带回府里夫人一定会喜欢的。”

  日薄西山时,秋娥拎着食盒随季柔往院子里走,黄橙橙的夕阳洒在青石小径上,占了半个花园的大荷池里水波粼粼。

  “母亲素来寡言,若是明日见母亲喜欢哪几样点心,你可记得要去和管家说,叫他以后照着买。”

  明日便是归宁之期,想到就能回昌安侯府里季柔便觉着雀跃,走路的步伐都轻快了不少。

  忆起出嫁之日母亲脸上的悲戚,想来是极担心她在靖平侯府的处境,恐怕这几日夜里都难以入眠,明日回去她定要向母亲回禀赵谨克的好,好叫母亲今后都安心。

  “姑娘。”

  季柔正是想着,身旁的秋娥却扯住了季柔的袖子,朝前比了一个眼神。

  前头岔路九曲荷桥通的水榭里,赵肜赵虞平氏几个姑嫂正坐在里头喝茶。她们这么走过去,正当头得从她们眼皮子地下过去。

  季柔犹豫了一瞬,道:“去向嫂嫂她们问声好吧。”

  虽然隔了房,可到底平氏是大嫂嫂,赵肜也是二姐姐。还有赵虞,即便是庶女也是赵谨克的亲妹,她一个新妇,没有就这么抬着头过去不理睬的道理。

  “姑娘不若等等,等姑爷过来再一道过去。”奉茶那日那般阵仗,秋娥难免顾虑,总是不想季柔受欺负的。

  季柔也是怕的,只是赵谨克带她回来的时候正好在门外遇见了谏院来送信来人,有两句公事要谈,便叫季柔先进来了。这公事也不知要谈多久,她总不能一直杵在这里,成什么样子了。

  “总归是一家人,今后都要相处的,问声好罢了,没事的。”

  季柔扯起唇角笑了笑,母亲说过,姑嫂妯娌间万万要和睦,倘若受点委屈也没有什么。

  “走吧。”

  九曲河桥,连通的水榭里小炉烹着茶水,热气袅袅。

  赵肜眼瞧着季柔走近,唇角一声嗤笑,扬声道:“瞧这是谁,好像是虞丫头的新嫂嫂吧。”

  “大嫂好,二姐姐好。”季柔恭敬柔顺地行礼。

  赵虞原是坐着的,眸光自平氏和赵肜的面上过了一圈,犹豫了半晌,起身草草同季柔见了一礼,“二嫂嫂。”便自己坐了回去。

  平氏抬手招呼季柔,道:“柔妹妹快来坐,刚好煮了新茶,你也来一杯暖暖手。”

  平氏的笑意和善,她虽是二房长子赵攘之妻,却是赵氏东山再起之后在京城娶的续弦,比起旁人来说,对季柔的敌意该是更少一些。

  季柔方想应了,便听赵肜道:

  “大嫂嫂可别殷情了,二郎媳妇哪里缺你这一杯茶,人家可是堂堂昌安侯府的嫡女,又有二郎捧着护着,锦衣玉食享之不尽,怎会稀罕你这一杯薄茶。”

  赵肜的嗓音凉薄,言辞间只瞧着水榭外的景致,一个正眼都不曾落在季柔身上。

  季柔叫赵肜说的尴尬,握紧了手中的帕子,可脸上却还是强颜欢笑,尽力应对着,“二姐姐说笑了……”

  “瞧你这利嘴,也不怕吓着二郎媳妇。”平氏适时帮腔了一句,帮着季柔打圆场,“柔儿妹妹可别见怪,她就是这样,别理她就是。”

  “大嫂嫂还怜她,还不知人家有没有将咱们放在眼里呢。”赵肜悠悠地低头拨弄了一下手上的戒指,“这成亲也有两日了,除了第一天早晨给三婶敬了杯茶,家里用膳没见她伺候,晨昏定省的也不见人。我只过来小住些日子都知道早晨要去给三婶请个安,她这个媳妇儿倒是过得简省,成天的影子都见不着一个。”

  “想想当初我成亲的时候,除了晨昏定省一日三餐伺候着,可是一刻都不敢离开婆婆身边的,规矩一立就是一两个时辰。嫂嫂嫁过来的时候也是勤勤恳恳,也不知道这是世道变了,还是有些人仗着娘家撑腰枉顾伦常规矩呢。”

  赵肜的话一句接着一句,针也似的插在了季柔的心上,的确,那些王氏老早嘱咐过的,新妇该做的规矩她一件都没有做到,都是赵谨克做主将那些都免了,他成日带着她在外头,自然是伺候不到婆家人的。

  可不管怎样说,韩氏从来没说过免了她的礼数,到底是她欠缺了。赵肜的话不好听,却也没有说错。

  季柔暗自绞紧了手里的帕子,不知如何辩驳,眸光扫过石桌上摆的蜜饯瓜子,局促间让出了秋娥手里带的食盒,几分讨好,“这是我从鼎翠斋里买的点心,还带着热气儿,大嫂嫂二姐姐三妹妹不如尝尝?”

  鼎翠斋的点心极是行俏,赵谨克也是等了许久才拿到了这么一盒,虽然是明日要拿去给王氏的,可眼下季柔也想不到其他方法来缓解她这难堪的境地了。点心明日再买就是了。

  赵肜还是没正眼瞧季柔,只是冷哼了一声,极是不屑。平氏也让赵肜抢白了一通,瞧着季柔也有几分无从下手的为难。

  季柔咬了咬唇,正是要硬着头皮伸手将食盒递出去,却从身后叫人拉住了手臂。

  “做什么要把点心送出去?这可是我贴了面子才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

  赵谨克接过季柔手中的食盒,低头看着季柔,柔软的笑意里带着几分嗔怪。

  “你……”季柔抬眸望着赵谨克,眼里有挡不住的欣喜和安心,他来了。

  赵谨克对着季柔浅笑,牵住季柔柔荑进手掌里,转过头去的时候,笑意却刹失了暖意。

  “大嫂二姐还有三妹都在呢。”

  赵虞忙起身规规矩矩见礼,“见过二哥哥。”

  平氏也站起了身子,毕竟二房不过庶出,赵谨克才是赵家将来承爵的嫡子嫡孙,“二郎来了,快坐。”

  “坐就不必了,嫂嫂自己坐吧。”赵谨克顺手将手里的食盒递回了秋娥手里,问道:“不知方才嫂嫂还有二姐姐都和阿柔聊什么了?阿柔的年纪小,不知有没有失礼的地方?”

  赵谨克的唇角浅浅勾着,原就是生得极俊朗温润的书生面孔,如此淡笑只叫人看着儒雅谦逊,可平氏却也万不敢造次的,忙摆手道:“哪里,柔儿妹妹温贤淑端庄,是极叫人喜欢的,哪里会有什么失礼的地方。”

  “哦?”赵谨克似是而非地应了一声,转眼看向赵肜,“不知二姐姐又如何看呢?”

  赵肜的脸色有那么一瞬僵了一下,却飞快转圜,扫了一眼平氏冷笑一声道:“有什么不敢说的。”

  “二郎你要是忘了本想疼媳妇儿我也无话可说,但这礼数可是不能忘,好歹你也是跟着太后长大的,以前不也天天把克己复礼谨修而身什么的圣人之言挂在嘴边吗?既然如此,也该好好教教这新过门的媳妇儿为妇之道是什么,不说操持家事,婆婆跟前连个影儿都见不到成什么体统!”

  “我们三房的家事倒是有劳二姐姐操心了,”赵谨克应得从容不迫,“不过怕也是二姐姐这些时日来太过清闲的缘故。”

  “为的我与阿柔的亲事,二姐姐特意回来小住了一个月,曾家老夫人怕也是许久不得二姐姐在跟前服侍了。听闻老夫人犯了旧疾缠绵病榻许久,二姐夫昨日上午就赶回曾家连午膳都不曾用过,二姐姐……”赵谨克故意顿了顿,眸底讥讽,“倒也还在娘家住得下去。”

  为人媳妇的,哪里有没事回娘家小住一住一个月的道理,自家婆母染疾不回去侍候汤药,倒是来管娘家隔房的闲事,谁给的脸?

  “你!”赵肜的脸色果然绷不住,斥道:“赵谨克,你别忘了你姓什么!”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倒是二姐你不要忘了自己现在姓什么。二伯母没赶你是顾着你的脸面,你也该知分寸,你嫁去曾家门也有六七年了,三天两头回娘家赖着不走才是成何体统!”

  “赵谨克!”赵肜怒极,倏地站起身来,茶盏也扫到了地上,“我怎么样也是你的二姐,你怎可如此辱我,还是为了季家的女人,你信不信我这就去告诉三婶看她如何教训你!”

  呵。

  赵谨克无声冷笑,前世,就是这个三不五时赖在靖平侯的赵肜挑拨了多少次韩氏为难季柔,给季柔找了多少乱七八槽的罪受,如今还是这么一副嘴脸,他真想剁了她。

  “你尽管去!只是告完了状记得回去赶紧收拾收拾回曾家去,别让旁人觉得二伯母教不好庶女,丢了赵家的人。”

  语毕,赵谨克拉着季柔便拂袖而去,泼妇之争,多说一句都觉得恶心。

  季柔被赵谨克拉着走,这回赵谨克顾念着季柔倒是没有走得很快,只是冷着的脸色走了很远才缓和下来。

  季柔看着赵谨克,只觉得很抱歉,到底赵谨克又是为了维护她和赵家人起了争执。

  “明日开始,我向婆母去请安吧。”季柔道。

  总是要服软的,毕竟她是晚辈。

  “不必去。”赵谨克顺嘴便回绝了季柔。

  有些人,有些事,是永远都抹不平的,既然如此也不必白费这功夫。

  “可到底……礼不可废。”

  想想今日赵肜说的,的确是她做的不好,搁到哪里她都不占理。

  赵谨克停了脚步,深吸一口气按住季柔的肩膀,郑重道:“你不必忌惮这些,也不必伏低做小讨好她们,你忍让再多她们还都是一样待你。”

  赵谨克看着季柔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剖开来教授:“今后见她们时你得记住了,你是昌安侯季申的嫡女,你父亲是四朝元老,大行皇帝和今上两朝的托孤辅政大臣,你母亲也是一品的诰命,只要昌安侯府在一日,你便是横着走也没人能奈何你。”

  “还有赵肜就是个二房的庶女,赵虞也是庶女,这整个靖平侯府只有你一个嫡系的媳妇,你见她们完全不必客气,该是她们争着讨好你才对。我母亲那里你也只同她井水不犯河水就好,没有人能叫你忍气吞声的知道吗?”

  赵谨克说得很认真,季柔却听得一怔一怔的,这样的话……听着好生离经叛道,与以前母亲教导她的完全不同。

  “听清了吗?”赵谨克看着季柔听愣了的小脸,忍不住笑了一声,点了下季柔的额头,“嗯?”

  季柔傻傻地点了一下头,然后拼命摇头,这样的话太危险,就好像小时候别人叫她不修女红出去玩儿一样危险。

  赵谨克笑了一声,悠悠叹道:“我父亲靖平侯虽然也是辅政,但排在你父亲之后,我母亲的诰命也才到二品。而且我们赵家还是外戚,行事更多顾忌掣肘,仔细说来还不如你们昌安侯府,连我都要矮你一截。”

  “没有。”季柔连忙抱住赵谨克的手臂,摇头否决,“你是夫君,母亲说我都要听你的。”

  “真的?”赵谨克故意反问。

  “真的。”季柔连连点头,用力真诚的眼睛看着赵谨克,像只求饶的兔子。

  “那就听我的话,”赵谨克刮了一下季柔的鼻尖,“今后只管大胆跟她们争,再不许你受别人欺负。”

  季柔望着赵谨克,眸底又是几分怯怯和躲闪,可看着他面上几分强硬的不容推却,到底是点了点头,哪怕有些勉强。

  真是个傻丫头。

  赵谨克没有多强求什么,终究凡事,都还有他。

  ……

  昌安侯府,烫金的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赵谨克仰头看着那三个大字,这威严恢弘的府门他曾来过两回,第一回是为了迎娶季柔,第二回,是抄家。

  如今第三回,还真是……恍若隔世。

  “我们进去吧。”季柔从马车上下来,轻声道。

  “嗯。”赵谨克点了点头。

  昌安侯府很大,比起靖平侯府庭院更为广阔,楼台更为宏伟,毕竟是御赐的宅邸,才绕过影壁就能听到有府里豢养的鹤鸣声。

  “老爷和夫人在正堂里呢,一早就等着了,姑爷,姑娘快过去吧。”

  老管家上来引路,笑容敦和亲厚,带着赵谨克和季柔就进了正堂。

  照例是行礼女婿的礼的,昌安侯季申位高权重四朝元老,哪怕靖平侯府出了个太后依旧及不上这个身份,两个蒲团早早摆在地上,赵谨克睨了一眼,面不改色地同季柔跪下去行了礼。

  “贤婿辛苦了,早早前来可有用过早膳?我让人备了不如用上一些?”季申一身简单常服,须发间早已掺了不少银丝,却笑容慈祥可亲,仿佛只是一个寻常的老翁,只从那言笑间绝看不出两府之间的深仇大恨。

  赵谨克眸底冷光动了一下,面上却也温文有礼,“劳岳父大人挂心,出门前已用过了。”

  “柔儿,快过来让母亲看看。”王氏伸手一招,面上是掩不住的挂心和思念,微颤的嗓音一响,便惹得人心头一酸。

  “母亲……”

  季柔忙过去拉住王氏的手,王氏看着季柔,原就没甚血色的面上泫然欲泣。

  姜氏适时上前道:“姐姐这是想念柔儿想念得紧了,想必是有很多话要与柔儿讲。妾身已叫厨下备了甜汤,姐姐不如和柔儿回屋里慢慢说,正好老爷也能与新姑爷说说他们男人的事。一会儿传膳了再出来一起用饭。”

  嗓音绵柔,面容婉婉,一番话温柔得体,解了王氏失态的尴尬,又丝毫不僭越妾的本分,只叫人听着就很舒服。

  赵谨克不由多看了那如夫人姜氏一眼,果然外界的传言不假,聪慧大方解人意,季申当年冒天下之大不韪从孟氏手中强纳了寡居的姜夫人,果然是有道理的。

  季柔那绵软善良的性子是随了王氏,得体大方聪慧解意又何尝不是学了姜氏。

  “好。”王氏听了姜氏的话,拉着季柔的手就站了起来,同季申道了告退。

  季柔让王氏拉着,忍不住扭头看赵谨克,他一个人,会不会……

  赵谨克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让她自管去。

  到底他与季家的人都是“老朋友”了。

  “妹夫。”季柏瞧着季柔远去,不怀好意地眸光落在赵谨克的身上,“咱们眼下,可终于是‘一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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