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很迷人空庭唱晚完整版

重生嫡女很迷人空庭唱晚完整版

作者空庭唱晚

科幻穿越492万字连载中2022-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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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的热门读物是空庭唱晚的《重生嫡女很迷人》,主要讲述了沈若华霍孤的故事,小说语出惊人、滴水不漏,该书由知名作家“空庭唱晚”所创作,内容梗概:沈若华前世被困于后宫,一生孤苦而终,再次重生,她看清身边人笑意盈盈下的狠辣阴毒,再也不信任任何人,偏偏家族的敌对,霍孤倾心于她,不顾旁人眼光上门求娶…展开全文

近期的热门读物是空庭唱晚的《重生嫡女很迷人》,主要讲述了沈若华霍孤的故事,小说语出惊人、滴水不漏,该书由知名作家“空庭唱晚”所创作,内容梗概:沈若华前世被困于后宫,一生孤苦而终,再次重生,她看清身边人笑意盈盈下的狠辣阴毒,再也不信任任何人,偏偏家族的敌对,霍孤倾心于她,不顾旁人眼光上门求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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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若华步子顿了顿,瞥了一眼蒹葭,示意她先抱着琴回去。

  她停了这会儿,身后人已经追了上来,沈蓉穿着嫩绿色比甲,粉妆淡抹,一派温婉柔和的姿态,福身说道:“见过长姐,长姐今日出门了?我方才去惊蛰楼寻,竟没寻到。”

  沈若华上下当量她半晌,“你的病好了?”

  “已经好多了,只是寻常风寒而已。”沈蓉颔首点点头,“这阵子得了风寒不敢离屋,听闻府上彭姨娘有喜,我都没来得及去探望。对了长姐,听闻新年夜的那事,太后召长姐入宫解决,听闻太后看重白家二小姐,长姐没吃亏吧。”

  沈蓉将那银子给了白家后,正巧听见了白家姐妹合计着要把沈若华领到太后跟前,借着太后给她下马威的事。

  沈蓉左等右等就等着沈若华吃这闷亏,可她等了这些日子,就是没有消息,听金氏说,前日她和杨氏一道去看彭姨娘时,面色如常,什么委屈的模样也没有。

  沈若华瞥见她眼底深藏的期待,不禁轻笑了声说道:“蓉儿多虑了,太后明察秋毫,自然不会冤枉了好人。白云星知错不改,被太后当场撤去县主之位,懿旨还未昭告天下,想来,也快了吧。”

  沈蓉喘了口气,虽没听到想听的消息,可白云星这一遭也让她高兴不少,沈蓉勾着唇道:“太后果真是明察秋毫,白家二小姐这些年仗着县主之位横行霸道,也该给个教训。”

  沈蓉目光随意一瞥,落在沈若华腰间的青玉之上,不由得一愣,那青玉上纹的可是凤纹,当今天下除了皇后和太后无人敢佩戴在身上,沈蓉心口一凉,僵笑着问道:“长姐、这腰上的青玉是……”

  沈若华颔首捋了捋腰间的青玉,漫不经心回道:“这青玉是那一日太后赐予之物,搁置起来难免有轻视的意思,只好随身佩戴了。”

  关于使臣宴上的事,暂时还是收拢了消息,不宜外传,那一日太后特意叮嘱。

  即使不谈旁的,仅仅是一块凤纹青玉,就已经足以让沈蓉嫉妒的红了眼睛。

  “长姐还真是有福气,碎了一对家传玉镯,得了太后这凤纹青玉,长姐真是有福之人。”沈蓉假惺惺的笑了笑,掩住眸中的嫉妒,抬头看她,“长姐可否借我一观?”

  沈若华将青玉解下递了过去,沈蓉握在掌心反复看了几眼才还给她,“这玉真好,长姐可要好好珍重着,太后能送这等宝物给长姐,定是对长姐上了心,我真是羡慕长姐,换了我,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沈蓉面露向往之色,“我长这么大,去过皇宫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每长姐前去觐见,我都由衷羡慕长姐……”沈蓉垂下头,眼中似有晶莹之色,话里话外暗示着什么。

  沈若华垂头系好青玉,轻描淡写道:“皇宫也不是我想去就能去的,若是没有领路的公公和宫内娘娘皇上的口谕,皆会被御林军拦截在五凤楼外。我知你想入宫瞧瞧,我也想有朝一日能领你一同前去,可也是有心无力啊。”

  沈若华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无奈,四两拨千斤的驳回了沈蓉的话,沈蓉银牙暗咬,险些绷不住脸上伪装的温和之色,连忙别过头假做整理发鬓,难堪的应声,“蓉儿都知道,不敢为难长姐。”

  沈蓉本来是找沈若华了解那一日情况的,没想到才说了几句就被怼成这副模样,现如今就已经灰头土脸,再说下去她岂不是要被气死,沈蓉抿着唇,随意找了个借口欠身走了。

  沈若华嘴角带着温和的微笑目送她离开,指尖抚上腰上的青玉摩挲了两下。

  当晚

  沈若华坐在镜台前,冬萤在后面替她取下头上的珠钗,习嬷嬷喊了几个丫鬟进屋收拾晚膳。

  秋禾前几天才被沈若华降为三等丫鬟,平日里闲散惯了,这几日忙的头晕眼花,也瞧不出以前安适时优雅的模样,眼底带着青黑,擦桌子的动作都十分僵硬。

  习嬷嬷捧了铜盆进来,见她磨磨蹭蹭的样子,不由蹙了蹙眉,低喝道:“磨蹭什么呢,就擦这个大点桌子都能偷懒,你这个月的月俸还想不想要了?”

  自从知道秋禾是别房小姐插进来的人,习嬷嬷就对她格外关注了些,不说多苛待,可遇见她偷懒,口头上骂两句也是常有的事。

  秋禾委屈的皱着眉,手里的动作用了些,速度还是那样。

  沈若华眼尾瞥着那边看了两眼,正巧珠钗卸完了,沈若华撑着镜台起身宽衣。

  “冬萤。”她褪下腰上的系带,将带子上的凤纹青玉递了过去,“这东西,给我好生收着。”

  冬萤讷讷的接过,瞧见上头的凤纹不禁一愣,“小姐,这……这玉佩,往日没见小姐带过啊……”

  习嬷嬷搁下铜盆,听到声走过来看了两眼,“以前是没见过,看这纹路……难不成是……”

  沈若华坐在桌旁,带了三分得意的口气说道:“那是前日进宫太后赏的,可是太后的贴身之物。”

  冬萤咬着唇,面带讨好的应和,“小姐竟得了太后的青睐,这凤纹青玉,可不是人人都能戴的。”

  “那是自然。”沈若华脸上的笑收敛不住,想到了什么,又严肃的叮嘱:“这玉佩下次进宫可是要佩戴的,记着绝不可弄坏了、磕坏了,这凤纹青玉可不是价钱的问题,要是有什么损坏,太后降罪才是大!”

  在沈若华背后擦桌的秋禾,空洞的眼神亮起一道光。

  冬萤搁置的手也微微动了动,她不动声色的将玉佩搁进妆奁,“是,奴婢警醒着。”

  习嬷嬷站在后头默不作声。

  等到了安寝的时辰,秋禾和冬萤都出了屋子,习嬷嬷替沈若华解开床帏,放下时低声说道:“小姐可是想借那青玉,把秋禾和冬萤逐出院子?”

  沈若华手卷着书靠在床头,闻言抬首,微微一笑,“放长线才能钓大鱼,鱼饵都是弃子,抓到了有什么用。”

  “可那毕竟是太后的东西,若是损坏,对姑娘也无好处啊。”习嬷嬷压低声线,担忧说道。

  沈若华将手里的书放下,面不改色,“那东西,可不仅仅是太后的东西,往大了说,还牵扯到皇家的颜面……既然要吊这大鱼,自然不能是小打小闹……”

  沈若华抬头看着习嬷嬷,又往厢房外瞥了一眼,微微一笑,“劳烦嬷嬷替我看看,冬萤还在不在院里,若是在院子里,还望嬷嬷,代我透露个事儿给她……”

  存玉轩

  已经将近亥时,沈蓉换下外袍正准备歇息,杏仁急匆匆的走进厢房,“小姐,秋禾来了。”

  沈蓉顺手接过郑嬷嬷手里的布巾擦手,随意道:“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让她滚回去,没本事留在沈若华身边做一等丫鬟,那是她的事,我怎么替她求情。”

  沈蓉脱下绣鞋上了床,没好气的摆了摆手。

  秋禾就站在厢房外头等着传唤,冷不丁听见沈蓉这话,连忙高声说道:“二小姐,奴婢有要事禀告,是、是关于大小姐的!奴婢不敢信口胡说,请二小姐给奴婢一个机会!”

  自从上次她被沈若华贬为三等丫鬟,沈蓉就不再器重于她,向来胆小怯懦的冬萤渔翁得利,反而被沈蓉寄予厚望。秋禾两边受挫,一早就心生不满,等着要重获信任的时机。

  这个天大的机会若是把握不住,岂不是又便宜了冬萤,她可是趁着冬萤被沈若华喊去做事的时机溜出来的!

  郑嬷嬷已经将半边床帏放下,本不欲理会秋禾,沈蓉眼中却闪过一道精光,抬手示意郑嬷嬷且慢。

  “你进来吧。”沈蓉将被子拉到腹部,不动声色的将秋禾喊了进来。

  秋禾迅速走进内室,在踩脚前跪下,正欲开口行礼便被沈蓉打断。

  “行了,废话少说,你寻我有什么事?”沈蓉盯着她问道。

  秋禾舔了舔唇,抬头对上沈蓉的双眼,“奴婢今日在收拾晚膳时,听见大小姐将一块极为重要的青玉,吩咐冬萤收了起来。大小姐说,那青玉是太后娘娘赏赐,下次进宫还要原物奉还。”

  沈蓉闻言一怔,眯了眯眸问道:“她说,那青玉是要还的?”

  “是,大小姐说,下次进宫还要继续佩戴,还特意叮嘱,不可磕了碰了,免得太后降罪。”秋禾斩钉截铁道。

  沈蓉不由得扯出一抹笑来。之前她以为,那青玉是太后赠给了沈若华,不曾想那玉佩只是暂时给她。

  沈蓉兀自幸灾乐祸的片刻,又疑惑的颦眉,“不对,太后无缘无故,将青玉暂送于她,是为了什么?”

  “这……”秋禾缩了缩脖子,“奴婢、奴婢也不知,小姐并未细说,可大小姐今早莫名其妙的离府,直到下午才回来。奴婢细细想来,定是和那青玉有关!”

  沈蓉思忖片刻,抬头瞥了一眼杏仁:“去惊蛰楼看看,若是沈若华睡下了,把冬萤找来。”

  秋禾猛地抬头,僵硬的扭着脖子看杏仁离开,双眸扑朔看向沈蓉,“二小姐……冬萤那个愣瓜,怎么能完成小姐的嘱托呢,大小姐既然怀疑了奴婢,定也会警惕冬萤啊,她、她……”

  沈蓉别过头没有理会秋禾,秋禾自己说了两句,见沈蓉不瞧她,心里酸水冒的更多,不甘的垂头咬着牙。

  杏仁出去没多久便跑了回来,冬萤跟在她身后走进房内,跪在秋禾身旁,“见过二小姐。”

  沈蓉颦眉,“怎么这么快?沈若华歇下了?”

  “大小姐已经歇了,奴婢知道了一件大事,急着要禀告二小姐,万万不敢耽搁!”冬萤磕了个头。

  秋禾不甘心的别过头瞪她,“青玉的事我已经告诉小姐了!”秋禾稍显得意的抬了抬下颚。

  冬萤嗤笑一声,并不理会秋禾,“二小姐,习嬷嬷方才嘱咐奴婢,要奴婢明日跟着大小姐一道出门,奴婢想着大小姐今日出门,恐怕和太后所赐的青玉有关,就问了习嬷嬷大小姐的去处。”

  “习嬷嬷说了,大小姐那一日入宫,在坤宁宫替皇后娘娘弹琴,结果太后路过听闻,给了大小姐一个天大的赏赐!太后将半月后国宴上奏琴的殊荣赐给了大小姐,并让大小姐和荣亲王学琴,青玉是通行令牌,以免落忍口舌。”

  冬萤得知这事喜不自禁,半点没有考虑习嬷嬷为何将此事透露给她,冬萤惦记着找沈蓉邀功,更是没有多想。

  “你说的可是真的?”沈蓉直起身子,美目怒瞪,“她竟如此好运!”

  沈蓉抓着玉枕狠狠丢了出去,姣好的面目寸寸狰狞,指尖死死抓着锦被,口中喃喃:“她凭什么……凭什么!”

  国宴奏曲,那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不仅是京中贵女。京内的众臣、王爷、皇子、宫妃,都会到场,这样的场面,她连赴宴都难上加难,沈若华凭什么就能一步登天!

  郑嬷嬷担忧的俯身,“小姐息怒,切勿动气啊。”

  沈蓉眨了眨眼,眼中的怒火并未平息,抬手攥住郑嬷嬷的腕,“嬷嬷,你帮帮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一步登天,她若是得了皇上青睐,那我和娘,在这沈府,就更无容身之处了!”

  郑嬷嬷对沈蓉和金氏一事也是知情者,自然知道沈蓉这话的深意,她眯着眼喘了口气,拍了拍沈蓉的背脊,“小姐放心,老奴会想办法帮小姐达成所愿。”

  沈蓉松了口气倒在床头,不耐的冲着地上二人挥了挥手,“都出去吧。”

  冬萤麻利的起身,扭头出了厢房,秋禾咬着唇,欲说还休的瞥了几眼沈蓉,见她沉着脸,到底没说什么话走了出去。

  沈蓉示意郑嬷嬷近前,“嬷嬷,你明日去和母亲通个气,青玉这事儿若是能成,就不能给沈若华退路,让母亲给杨氏找些事情做,我听说她最近病了,那就干脆,让她病的再重些。”

  郑嬷嬷颔首应是,替沈蓉放下床帏,“姑娘放心睡吧,明日请了夫人来,再好好合计。”

  沈若华第二日来到荣王府上时,发现府外停着一辆马车,昨日跟在霍孤身边的那个黑衣男子立在马车边。

  沈若华走下轿子后,齐言就走了上来,面无表情的颔首,“请沈姑娘上马车。”

  “上马车,去哪儿?皇宫?”沈若华心中有些忐忑,她昨日表现的那般没用,霍孤也敢领她去皇宫弹给太后听吗?

  齐言回道:“不,王爷吩咐,让属下领沈姑娘前往京外的演武场。王爷今日去了演武场练兵。姑娘若是方便,请在马车内将包袱中的衣裳换上,姑娘穿成这样,无法在演武场行走。”

  齐言说完,便侧过身示意沈若华上车,并拦住了欲要上前的冬萤,接过她抱在怀中的号钟琴,冷着脸留下一句:“闲杂人等,不可进出演武场。”

  “你在这里等着我。”沈若华扭头吩咐了一声,踩着脚凳上了马车。

  马车内还算宽敞,马车前的挡帘遮的严严实实,坐人的榻上放了个包袱。沈若华麻利的将包袱打开,抖落里面的衣裳,那是一件暗红色的锦衣,袖口被红带子绑着,裙角是收拢的,穿上是一副江湖人士的打扮。

  沈若华倒没有觉得不习惯,褪下宽袖裙将那身衣裳套上,桌前的小案摆了一个铜镜,沈若华照着镜子拆下头上的珠钗,将散落身后的长发用包袱里的红带子束起。

  打扮好后,沈若华瞧了眼镜中的自己,莫名有些新奇。

  她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打扮成这副模样,少了平日里的温婉端庄,倒多了三分英气。

  沈若华莞尔,将换下的衣裳叠好装回包袱之中,脱下脚上的绣鞋,穿上了马车角上摆着的一双白色金线纹的筒靴。

  马车还在疾驰而行,在穿过闹市的道上才慢了下来,城门口检查的士兵瞧见马车上的标志,直接放了行。

  京外的道上人烟少了些,沈若华撩着窗帘,一双眼神好奇的四下打量——前面不远立着东岳军|旗的,就是军中的演武场,隔着有一段路程,都能听见演武场内传来的喊和声。

  沈若华撂下帘子,一炷香功夫过去,马车晃晃荡荡的停了下来。

  “见过齐校尉!”演武场外的将士颔首见礼,目光疑惑的看向马车之内。

  齐言跳下马车,将踩脚的凳子放好,沈若华正好撩开车帘,顺势走下了马车,齐言探入车内,将琴抱了出来。

  沈若华生的好看,纵然穿的是极为普通的暗红长衫,也遮不住那张如花似玉的面孔。那两个将士看了一眼就红了脸,急忙垂下头,唯恐冲撞了人家,既是齐校尉送来的,必定是将军请来的人。

  昨日将军是遣人来说过,今日会有人来演武场行走,只是没想到,来的居然是个姑娘。

  怪不得将军昨日还吩咐说,今天训练不许随意赤膊。

  沈若华第一次来到军中演武场,说不紧张也是假的,眼底的波澜不惊早已染上一层好奇的亮光,神情都比往日鲜活了三分,她与齐言正准备进去,就见霍孤领着一位年长些的男子朝这边走来。

  “参见将军,见过庄监军。”两个将士转过身见礼。

  霍孤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沈若华,示意她随自己走。

  沈若华默不作声的跟上他的脚步,沿路遇见了不少的来来往往的将士,纷纷对沈若华的存在报以疑惑的目光,沈若华倒是坦然,在一众男子之间行走,脸都没有红一下。

  霍孤领着她和齐言,还有那位庄监军一道进了营帐。

  帐中很是宽敞,唯有一个小榻和一个沙盘,一个空出来的红木长桌,还有一架摆在边上的黑色甲胄。

  齐言将怀中的琴摆放在长桌之上,褪去包裹的蓝布。

  庄路眯着一双细长的狐狸眼,轻笑了声:“这不是将军的爱琴么,自从三年前听将军用他弹过一曲将军令,我便再没听过,难不成将军还想再谈一次?”

  “不是本王弹。”霍孤破天荒的撩起嘴角,看向沈若华,“是她。”

  庄路微微一怔,看着沈若华拱了拱手,“难不成是在下眼拙,姑娘是哪位将军家的小姐?”

  不怪庄路这般想,能弹将军令的女子,起码曾在军营会战场待过,要么就是家中是武将之家,能从小耳濡目染的。

  沈若华走到琴前坐下,抬头对着庄路微微一笑,“庄监军高看我了,我父亲是文官,我也不会武功。”

  沈若华抚了抚琴弦,喘了口气,努力将自己融入其中,十指才有力的拨动起来。

  霍孤的营帐就在练武场边,也恰逢休息的时刻,将士们大都凑在营帐边上,谈论今日来的姑娘究竟是什么来历。

  相隔不远,沈若华的琴声刚起,就遥遥传了出去。

  练武场周围的将士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惊奇的与同伴说道:“将军又要弹将军令了?”

  众人本是十分期待,奈何曲子响了一会儿,就觉察到了不对之处。

  “这曲子,好像不是将军弹得啊。”

  也不能说弹得不好,只是和霍孤相比所差甚远,“难不成,是那位姑娘……”

  一曲毕,沈若华微红着脸喘了一口气,抬眸看了一眼霍孤,正巧对上他投过来的目光。

  依旧是波澜不惊,看不出喜怒好坏之色,沈若华有些懊恼,撑着桌站起身。

  庄路笑了笑,“姑娘琴技不错,只是这曲子,少了些……”

  “你们先出去。”霍孤打断了庄路的话,“通传下去,一刻钟后,聚集训练。”

  庄路脸色严肃了起来,同齐言一道拱手应是,转身走出了营帐。

  沈若华抬眸看向霍孤,问道:“王爷领我前来演武场,究竟为何?”

  “先别等不及问,看完武场训练,你自然去悟。”

  沈若华暗暗咬了咬牙,看不惯他这副姿态,讽声道:“王爷这夫子做的真是闲散,什么事都要学生自己悟。”

  霍孤抬眸看了看她,一双黑曜石般的眸蓦地浮上一层笑意。

  他勾着唇,音调如风缥缈传入沈若华耳中:“哦?你既当我是夫子,怎么不叫一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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