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雀徐妙言谢玴章节列表在线阅读

掌中雀徐妙言谢玴章节列表在线阅读

作者宁洛云

综合类型369万字连载中2022-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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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雀》是宁洛云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从小娇养着长大的徐妙言因一朝政变而成了罪臣之女,全家上下要么被流放,要么被贬为奴籍,只有她姐姐的未婚夫婿谢玴成了长公主之子,恢复身份后被接回了宫,为了给家人平反,徐妙言改头换面,隐藏身份进宫接近谢玴,却不料很快就被识破了身份.......展开全文

《掌中雀》是宁洛云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从小娇养着长大的徐妙言因一朝政变而成了罪臣之女,全家上下要么被流放,要么被贬为奴籍,只有她姐姐的未婚夫婿谢玴成了长公主之子,恢复身份后被接回了宫,为了给家人平反,徐妙言改头换面,隐藏身份进宫接近谢玴,却不料很快就被识破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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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过去,徐妙言突然被身体里的一股子急意惊醒。

  下意识的看向对面的男人,他依然一动未动的靠在那里。

  徐妙言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本想憋一下,结果越憋越急。

  思量片刻,她还是打算叫醒对面的谢玴:“哎,你醒醒,醒醒……”

  她一出声,谢玴便睁开眼睛了,他的气色看起来倒是比一炷香之前好了一些。

  只不过,看向她的时候他依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徐妙言还是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你能不能把我穴道解开一下?我内急……”

  徐妙言想,他总不可能连解手都不让她解吧?

  谁知,谢玴依然坐在那里审视着她,不动半分。

  徐妙言急了:“我是真的!我想解手!不然的话……”不然就得尿在裤子里了,那多尴尬?

  她还不想在一个大男人面前尿裤子——更何况,还是在谢玴眼前。

  “憋着。”谢玴冷冷甩出两个字。

  “我、我憋不住……”见谢玴根本没有解开自己穴道的意思,徐妙言差点急哭,“你快点,我真的要憋不住了!”

  见徐妙言一言难尽快要急哭的表情,谢玴还是半信半疑。但他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只是虽然刚才靠着静坐调息恢复了点力气,眼下可以正常走路了,但他的内力暂时全无,根本解不了她的穴道。

  想恢复全部的内力,最少也得需要两天。

  那帮人明知不是他的对手,便偷偷给他设下陷阱,用这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他。

  不过谢玴并不会让徐妙言知道自己现在其实已经失去了全部内力。本来不想管她,但看她红着一张脸和紧紧盯着他委屈至极,泫然欲泣的眼神和表情,谢玴顿了顿,还是起身走了过去。

  徐妙言本以为谢玴是来给自己解穴道的,结果谢玴却只瞥了她一眼,俯身将她抱起,走到另一边堆放着破旧坛子的角落里,将她塞到了一直还算完好的坛子上。然后转过身去:“解吧!”

  徐妙言怔怔的坐在坛子上,冲他嚷嚷:“你这人怎么这样!穴道不解开,我怎么解手?!”

  谢玴回头,冷冷的看着她:“你还想怎样?”

  徐妙言恼了,他居然还问她想怎样?

  “哪有人解手是穿着裤子的?!”徐妙言气不打一处来,“你快把穴道给我解开,我真的要憋不住了!”

  谢玴到底还有没有心?她一个姑娘家内急他也要这般为难?

  她真是怀疑当初她父亲究竟是怎么觉得这个人好的。得亏阿姐没能嫁给他,要是阿姐真的嫁给了他,日子还能好过到哪里去?

  果然当初阿姐的眼光没有错,就算是她,她也会选程复。

  谢玴一言不发,冷峻着一张脸来到她跟前,没多看她一眼,将她拎了下来,随后别过头,将她的裤腰带解开,又重新将她塞到坛子上,然后走开几步转过身去。

  等谢玴走开了,徐妙言才反应过来刚刚谢玴对她做了什么,她的脸噌的一下就红透了。

  徐妙言觉得尴尬又窘迫,她好歹也是一个清白的姑娘,如今谢玴却——

  徐妙言越想,心头就越觉得委屈,心头的滋味五味杂陈。

  她从来都没有这样丢脸过。

  等她小解完。谢玴将束袖的带子抽下,蒙上眼睛,利落的替她拴好腰带,才将她又抱了回去,丢到草垛边上。

  如果不是徐妙言不能动,她早就一巴掌打在谢玴的脸上了。

  谢玴从始至终也没有问徐妙言的意见,也不管这个到底妥不妥。眼下哪还能顾得了那么多?

  接着,谢玴将袖口重新绑好,回到原地坐下,继续调养内息。

  徐妙言想骂人,可突然之间又不知道该怎么骂,片刻,她轻哼一声,齿间忿忿的低声挤出两个字:“无耻!”

  谢玴听见了,没有理她。

  真没想到谢玴居然是这么不要脸的人,以前她还真是看错他的为人了。

  徐妙言见他不理自己,也懒得再说,脸瞥向一边。

  谢玴满心只想赶快恢复内力,毕竟穴道在两个时辰后就会自己解开,这个女人不知道,他得赶在她的穴道自己解开之前恢复点内力。

  更何况,外面还有两拨追杀他的人。

  只是让谢玴不解的是,他虽然知道是有两拨人在追杀他,但那两拨人似乎并不互相认识。

  张太后一直想除掉他无疑,只是还有另外一拨人,到底是谁?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倒是有点意思了。

  徐妙言百无聊赖,只得闭目养神。反正谢玴一时是不可能会解开她的穴道了。

  看谢玴那模样,八成就是中毒了,而且状况肯定不是很好。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这么防备着她,还她要小解都不肯给她解开穴道?

  如果没有离开甘泉镇,那么暂时留在这里也算是好的。起码梁氏母子就算翻遍整个甘泉镇,也不可能轻易找的到她。

  更何况,还有个谢玴在身边。

  谢玴将她掳来,留着她,定是因为她暂时对他有用处。之前程复说过谢玴并不是很简单的人,如今她跟谢玴待在一块纯属巧合,谢玴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才暂时需要她留在身边,可若是要接近谢玴,就绝不能仅仅是现在这几天。

  她还是得想点别的办法,得让谢玴甘愿让她留在他身边才行。

  正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徐妙言忽然听到对面传来的一声痛苦的闷哼,她立马睁眼,便见谢玴吐血了。

  她一惊,赶紧问了句:“你怎么了?”

  谢玴又吐了一口血,随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哎,哎,你醒醒!——”见谢玴没了动静,徐妙言有点慌了。她猜想谢玴的状况并不好,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不好。

  徐妙言又连喊了几声,谢玴都没有任何回应。她怕谢玴真的就这么死了,不然谁给她解开穴道,谁还知道这个地窖里还关了个活人?

  正愁没有一点办法的时候,徐妙言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可以动了。

  她大喜,慢慢试着活动别的关节,没一会儿,她的穴道居然就这么自己解开了。

  只是被点了将近两个时辰,现在穴道解开,四肢和肩背都酸软的要命,她来不及去深究穴道是怎么自己解开的,简单的活动了一下,就赶紧去探谢玴的死活。

  还好,谢玴没死,有脉搏,只是气息比较微弱,脸上都失了血色。

  徐妙言先将谢玴拉到草席上躺好,环视四周一眼,随后走到放了药罐的木桌上。

  这些小药瓶都没有标识,只是颜色不一。徐妙言不知道都是吃什么的,但闻着味道像是活血化瘀的药。

  既然是谢玴带来的,总不可能是会害他性命的吧?

  徐妙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那只没剩多少药丸的绿色小药瓶,倒出了几粒。

  这只药瓶里的药都比其他的少,应该是他用的最多的。

  现下别无他法,只能闭着眼赌一把。

  如果能救回谢玴便好,救不回的话就看命吧,反正不给他服药,左右都可能是一死。

  徐妙言望着他的脸不由得轻笑——呵,谁叫你那么凶。

  她将药丸喂进他的嘴里,又用水袋里的水给他灌了进去——对了,她想起来之前谢玴就是用这只水袋把她泼醒的吧?

  她徐妙言向来都算个睚眦必报的人,不过看在谢玴现在半死不活的份上,这笔账她就先记着,以后再算。

  趁着谢玴没醒,徐妙言打算悄悄摸出去探一探情况,顺便再买点吃的回来。

  折腾了这么久,她早就饿了。

  不过,徐妙言并不打算用自己的钱,自己的钱留着以后万一有用处也不至于没有。她在谢玴身上找了一会儿,才从他腰间摸出了一只沉甸甸的钱袋。徐妙言打开看了一眼,里面差不多有四十几文钱。

  她偷偷攒的那点钱总共也才十五文而已。

  徐妙言果断将谢玴的钱袋收好,重新将头巾围上。正准备离开之时,她想了想,又折了回去,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一件外衫,撕成了布条,将谢玴的手脚都给绑了起来。然后安心的爬上梯子,小心翼翼的掀开地窖的木板,溜了出去。

  外边的雪早就已经停了,天上出了太阳,现下还未到晌午。晋州之地偏靠西北,寒风吹起之时像刀子一样刮在人的脸上。

  谢玴带徐妙言躲避的那个地窖是甘泉镇边上的一户倒了一半的空房,这里徐妙言认得,她来甘泉镇的时候这户就无人居住了,只是没有想到谢玴居然会选择躲在这里。这里离甘泉镇出口并不算远,可也是个极难让人注意的位置。

  徐妙言悄悄绕到卖烧鹅的地方,买了半只烧鹅。

  刚拎着烧鹅准备离开,身后便又来了两个来买烧鹅的妇人,一边买一边闲话着:

  “你听说了吗?那徐梁氏的女儿跑了,今早何家来没要到人,还把徐梁氏给打了,说是徐梁氏骗钱呢。”

  “可不是吗?今早我正好路过,还凑了个热闹,你还不知道吧,今早徐梁氏找不到她儿子徐凌,本来都报官了,结果怎么着,她府里的下人居然在她那小女儿的床底下找着了徐凌,啧啧啧,这母子两的脸,可都丢尽了。”

  “瞧那徐梁氏平日里衣服尖酸刻薄的模样,如今真是报应……那何员外一家可不是什么善茬,臭名远扬了。徐梁氏贪图钱财卖女,那何员外要不到人,怎肯跟她善罢甘休!”

  “嘁,都是徐梁氏作孽啊,就因为那丫头不是她亲生的,她就百般苛待。弄丢了人家一个女儿,又把那个妾逼疯了——”

  “可不是吗?——对了,昨夜官府好大的动静,似乎是有什么通缉犯跑到咱们镇来了,现在人是还没抓着,你平日里可得小心着点儿。”

  “是吗?……”

  徐妙言躲在一旁拐角处看着两个妇人渐行渐远,这才离开。

  甘泉镇并不算大,有什么事都会在顷刻之间传的沸沸扬扬。

  若是像刚才那两个妇人说的那般,那梁氏母子恐怕更加想找到自己了。

  徐妙言在心头暗暗的啐了一句,真是报应。

  虽然不知道官府的人为什么要顶着抓通缉犯的名头去抓谢玴。但现在谢玴跟她一样,都是得先离开甘泉镇。

  甘泉镇认得徐妙言的人并不在少数,徐妙言虽然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但还是怕有人会认出自己。买好吃食和两身衣裳,她便立马赶回去了。

  回到地窖时已经是半柱香以后了。

  而谢玴也已经醒来。

  徐妙言刚东西都拎放到一边,回头就看到谢玴臭着一张脸盯着自己。

  徐妙言嘟囔了一句:“你怎么老用这种眼神瞧着我,像要杀了我一样。”

  谢玴听罢,冷笑了一下,然后板着一张脸:“给我解开。”

  徐妙言有条不紊的将烧鹅和馒头,还有一些吃食依次摆放在桌子上,然后俯身对着那半只烧鹅狠狠的闻了一下。

  这一闻,立马勾的她口水直流。她已经十几天没有正儿八经的沾过什么荤腥了。

  谢玴见她不答话,语气又沉了沉:“没听见吗?把绳子给我解开!”

  “我给你解开了,你要杀我怎么办?”

  谢玴冷着脸瞪着她,不说话。

  徐妙言耸耸肩,叹了口气,一副天真又惭愧的表情:“我也不想绑着你。但我怕死,怕你又想杀了我,那我怎么办?”徐妙言扯下一只鹅腿来到他跟前蹲下,“其实我们现在都是一样的人,所以我们更应该同病相怜不是吗?你饿了吧?喏。”

  谢玴瞥了眼递到他嘴边的那只抓着烧鹅腿细巧冻的有些发红的手,不理她。

  他醒来的时候,虽然气脉通畅了,但内息浮乱不稳,当看到身边的水袋和药瓶之时,他便了然,定是这丫头给自己服多了那通经畅脉的定云丹。

  之前为了急于恢复内力导致血脉逆行,虽然及时服用了定云丹保住了经脉不损,但因此他更不能妄动半分,不然就会再一次折损心脉。

  谢玴原以为她逃走了,甚至都想到了她可能回去报官,但没有想到,她居然又回来了。

  徐妙言见他又不理她,只得收回手:“好吧,算我好心变成驴肝肺,那我给你留着,你要是饿了,就跟我说说一声,我给你递过来。”

  徐妙言转过身去时心里暗自偷笑。

  谢玴啊谢玴,任你再凶,也没有想到风水会轮流转吧!

  “等等。”

  谢玴忽然叫住了她。

  徐妙言回头,“怎么?”

  谢玴脸上的僵硬稍稍缓和了一些,对她道:“你过来。”

  徐妙言站在原地,没过去:“你要干什么?你直说就是了。”

  谢玴暗自冷笑。

  这丫头警惕心倒是很强。

  他不动声色,突然笑了一下:“你不过来,我怎么跟你说?怎么,我都被你绑了,你还害怕什么?”

  徐妙言犹豫了片刻,心想反正他的短刀都被自己收了,她也确认过他身上没有其他的兵器,这样想着,便走近了一步。

  “你要说什么?”

  谢玴看着她道:“你把我的手绑着,我怎么吃东西?”

  徐妙言可不吃他这一套。

  她要小解时他死活都不肯给自己解穴,现在还想用同样的办法要她给他解绑?

  谢玴紧接着又像询问一样添了一句:“要不然,你喂我?”

  徐妙言没想到他竟自己提出这个要求,一时之间竟然语塞。

  谢玴笑的漫不经心:“我刚才都帮你小解了,怎么,现在该换你喂我吃个东西,你还不肯了?”

  一提那个事,徐妙言就窘迫。而谢玴居然还能说得如此云淡风轻?

  “那谁叫你不肯帮我解穴的?更何况我又没叫你……”徐妙言即便脸皮再厚,也没法继续说出下面的话。

  她直接掠过这个话题,将鹅腿塞到谢玴嘴边,没好气道:“你吃吧!”

  谢玴看着她像避瘟神一样,站在一步之外,便道:“稍微过来一点,你这样我吃不到。”

  徐妙言看自己虽然跟他之间有点距离,但那鹅腿就递在他嘴边他怎么可能吃不到?谢玴分明就是想故意为难自己。

  不过想了想,她还是走了过去。

  谢玴又继续要求:“蹲下来。”

  虽然知道谢玴没安什么好心,但徐妙言还是按照他说的做了。

  她想看看谢玴到底想干什么。

  她刚一蹲下,谢玴背在身后已经挣脱束缚的手突然朝她袭来,揪住她的衣襟,将她摁在墙上,翻身跨坐在她身侧压制住她,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徐妙言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谢玴完全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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