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造反后眠风枕月最新完结

前任造反后眠风枕月最新完结

作者眠风枕月

综合类型311万字连载中2022-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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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造反后》是眠风枕月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顾家大姑娘顾晚筠生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生平做过最大的一件错事,便是瞧不上一个懦弱无能的瘸子而狠狠羞辱他并退了婚约,然后现在追悔莫及,理由就是那个瘸子现在造反成功归来,即将登上太子之位!所有人都在等着裴延潇狠狠地折磨顾晚筠,可谁知折磨没等到,眼看着这男人将顾晚筠宠成了心尖尖儿...展开全文

《前任造反后》是眠风枕月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顾家大姑娘顾晚筠生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生平做过最大的一件错事,便是瞧不上一个懦弱无能的瘸子而狠狠羞辱他并退了婚约,然后现在追悔莫及,理由就是那个瘸子现在造反成功归来,即将登上太子之位!所有人都在等着裴延潇狠狠地折磨顾晚筠,可谁知折磨没等到,眼看着这男人将顾晚筠宠成了心尖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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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氏住在后院,吩咐遇鲤也留在后院照顾,顾晚筠则住在西厢房,顾青和顾实住在外头倒座房,宅子空间还算宽裕,就是比起侯府天差地别,条件艰苦寒冷。

  沈氏在后宅住下,点了炉子,顾晚筠亲自替母亲捏了被角,闲聊宽慰她几句,又再三叮嘱遇鲤一定照顾周全,才回房休息。

  母亲的病情况不太好,又没有药材可以用,虽然裴延潇答应会派来苗医,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真怕母亲坚持不到那个时候,再说也不能光只望裴延潇啊,人家这么忙,怎会把你的这点小事放在心上。

  顾晚筠回到西厢房,屋里还算宽敞,顾实早就打扫过,陈设颇有简陋,家具摆设几乎是松木制成……回想起自己以往温暖香软的闺阁,如今这般寒酸,真的是半分都比不上。

  让遇鲤照顾母亲去了,没人伺候,顾晚筠只能费劲的自己生火点炉子,铺好被子,折腾半晌,最后褪下衣裳,钻进陌生而坚硬的床上,顾晚筠一直手脚冰凉,空气中还有一股发霉的气味,一时间无法入眠。

  不过,反正她已经是个死人了,现在吃这种苦好像也不算什么?

  自从叛军围城后,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太多,特别昨日到今日时间都过得最是煎熬漫长,她还受了伤。

  顾晚筠感觉脖子上隐隐作痛的伤,昨晚本来只想蹭破皮吓唬表哥的,奈何那剑太过锋利,不小心割深了些,好疼……

  顾晚筠正迷迷糊糊,门外忽听有人敲门,并传来一个陌生男人声音:“顾大姑娘,世子在大门外等候,时辰已晚,别让世子久等。听见了还请应一声。”

  顾晚筠瞬间睡意全无,心下一沉……完了,果然裴延潇要来问她住处的事情,说不定想深更半夜把她撵到大街上去?

  “知道了,我穿衣裳就出去。”

  顾晚筠逼不得已,只得翻身起来,一件一件穿上衣裳,摸黑出了门,心下正琢磨,怎么才能说服裴延潇别撵他们出去。

  来到顾宅大门外,周围黑压压的一片,冷风瑟瑟,天上又飘起了绒毛般的雪花,冻得人脸部麻木,双腿打颤。

  隐约可见,外头街道上有一行军队,街边停着一辆白天见过的马车,车头此时亮着灯笼。

  片刻后,车内见了裴延潇,他正慵懒的依靠在椅子上,醉意微醺,眼眸半开半合。

  顾晚筠心虚的不敢直视,明知故问:“世子深夜亲自到访,不知有何目的?”

  “路过此地,有话问你。”裴延潇勾勾手,指了指他身边,“过来说。”

  顾晚筠上前,坐在他左边身侧板榻上。

  裴延潇用手托着腮,垂眸看着下头顾晚筠,他喝过酒,带着些许醉意,身上还隐约飘来一股酒气,问:“住处老三给你安排的?”

  果然是问住处的问题,不过,他竟然会以为是裴延彻安排的?顾晚筠解释:“怎么可能,我自己留的!”

  裴延潇语气犀利:“你该不会还私留了财产吧?”

  顾晚筠摇头晃脑:“绝对没有,不信你叫人去搜,只是留了个住处而已,相信世子也不会当真要撵我出去街上睡吧?我去倒是无碍,可是我娘重病在身,外头还在下雪……不然世子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赶尽杀绝?”

  说到最后,顾晚筠已经逼不得已,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她都已经被逼到了绝路,撵她出去,就只能去沈府。

  裴延潇冷笑一声:“你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

  顾晚筠低下头,自知裴延潇完全有理由再给她抄家一次,把住处和藏的财产全部收走,让她真的走投无路……不过,顾晚筠觉得今晚既然他出现在这里,说明还有商量的余地。

  果然,裴延潇道:“让我不收回住处也行,有个条件。”

  “世子请说。”

  “你今后不得与老三来往。”

  “就这样?”他提出的条件,有点让人猝不及防?估计是怕裴延彻暗中帮她,所以不让他们来往吧?

  “嗯。”

  顾晚筠想了想,果断答应:“我一介庶民,哪有资格与三公子来往,世子大可放心!”

  “嗯。”裴延潇托着个腮,侧脸过来,饶有兴致的着看她。

  昏暗光线下,她因为被抄了家,此刻她穿一身灰色粗布棉袄,一身暗沉沉的颜色,却丝毫掩饰不住她的美艳,反而更衬着那张脸上肤色姣如明月星辉,黛眉如画,朱樱一点,不胜娇美。

  那件宽大的暗色衣裳套在细腰窄肩的身躯上,更是让人遐想里头丰盈婀娜的诱人曲线,为了遮住脖子伤口绑上的一条丝带有些惹眼。

  与三年前相比,她那姿容差别不大,让人差点忽略了出落得愈发亭亭玉立的身形,雪胸盈盈挺拔,柳腰婀娜小蛮,无不摄人心魂,多看一眼都叫人想得发狂……如果不是因为裕王失势他们早就该成亲了,即使她不情愿。

  被他看得头皮发紧,顾晚筠小声问:“世子还有何吩咐?”

  裴延潇突然盯着她问:“你为何三年都嫁不出去,是不是没人要?”

  “怎么可能?”

  你才没人要,顾晚筠岂会没人要?像表哥那样眼巴巴觊觎她的就有一箩筐,还有好些因为望尘莫及,只能把她身边的朋友给娶回去……

  裴延潇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目光蒙上一层薄雾,问:“难不成你在等我回来?”

  “……你想太多了吧?”她怎么可能等他,完全就没想过他能回来,还以为他这辈子都只能待在西蜀……若不是半年前裕王起兵,她都快忘记有这个人了。

  裴延潇又问:“我想太多?那你一次没想起过我?”

  顾晚筠不敢接话……因为她每回想起裴延潇,基本都是因为有人说谁谁长得貌赛潘安,颜如宋玉,举世无双,她就会在心里暗暗腹诽一句“还没裴延潇长得好看”。这算不算想起过他?

  顾晚筠转而道:“世子你是不是喝醉了,要不然你早些回去歇着?”嗯,听说话语气就是喝了不少酒,毕竟占下皇宫,还不得庆功?

  裴延潇揉了揉眉心,哑着声道:“好像是有些醉,那你乖乖听话,我走了。”

  “……”乖乖听话?果然醉了,他该不会明天就忘记了不收走住处的事情,又叫人来抄家吧,有点担心。

  从车上下来之后,眼睁睁就看着亲军护送裴延潇的马车,在大雪中渐渐远去,直到隐没在雪夜之中。

  车里暖和,但是外头下雪冻人,顾晚筠扭头跑回宅子,刚到门口,就有个黑影挡住了去路。

  她抬起头仔细一看,是顾青在门口等她,询问:“那裕王世子可是要追究?”

  顾晚筠倒是松了一口气,唇角浮出浅笑,道:“他答应不收回宅子。”

  顾青有些担心:“姑娘,你不会跟他做了什么交易吧?”

  顾晚筠只道:“私人恩怨,你就别管了。”

  顾青没有多话,顾晚筠绕过他,若有所思跑回了房间,褪去衣裳钻进被窝,因为困乏得厉害,身子稍微暖和了一些,就此睡熟了过去。

  ***

  次日一早,首要的就是安排众人开始做事。

  首先是顾青,让他出去打听大哥的下落,毕竟顾青在军营里混过,情况熟悉,而且有些旧相识。其次是顾实,让他取出些许钱财,出去想办法给母亲抓药,再看看能不能采购新鲜食材回来。

  男人打发出门,除了病卧在床的沈氏,只留下顾晚筠和遇鲤。

  顾晚筠以前最多就为了打发时间炖个汤做些糕点什么的,那双手雪白细嫩如脂,只会弹琴绣花写字,自然什么也那你不上忙,只能动动嘴皮子。

  遇鲤把顾晚筠拉到炉子旁边坐下取暖,“姑娘,什么也不用你帮忙,地方小事情不多,都交给我就行了,你只需坐着暖和,还好这里也存了些碳,烧炉子应该还够十天半月。”

  “……”

  午后顾实先回来,而且回来的时候双手空空,神色还有些怪异。

  顾晚筠上前询问:“怎么样,能抓到药么?”

  顾实摇头晃脑,皱眉叹息,这城门都关了半个月了,商贸中断,天气又冷,病患数不胜数,有的为了药材都已经把药铺给洗劫一空,更别说城里四处叛军寸步难行,就连之前的陈御医那里也早已山穷水尽。

  唉,什么都记得备着,怎么就忘了存点药材在顾宅备着了?

  “再想想法子吧。”

  不料顾实支支吾吾,又道:“姑娘……我,方才出去碰上二爷他们了。”

  顾晚筠皱了皱眉,还是问了一句:“他们情况如何,能出城么?”

  顾实垂目低头,如实道:“他们想买通叛军出城,结果叛军抢了他们的财物,不放人出去,反抗的时候还死了仆人,主子侥幸捡回一条性命,但包袱行李全都被一抢而空,如今身无分文,几人昨夜露宿街头都冻坏了……二公子还发烧重病昏迷不醒……”

  顾晚筠当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你该不会已经把他们领回来了吧?”

  顾实头埋得更低了,很是为难:“姑娘,这雪下得这么大,二公子怎么说也是顾家血脉,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冻死在外头,我就擅自把他们领回来了……只是二爷说那日独自逃走实在对不住姑娘,没脸见姑娘,现在一家人正在外头死活不肯进来。”

  呵呵,都已经到门口来了还装模作样,意思还得要她主动去请他们进来?

  一旁遇鲤都快气得翻白眼了:“当初他们要走的时候,可是自己说的跟侯府一刀两断,从此再无瓜葛,现在还有脸回来,回来也就算了,还得让姑娘亲自去请他们,这是什么道理?”

  顾实于心不忍,又劝说:“二公子病成这样,人命关天,姑娘你就出去说两句,赶紧让他们进来暖和暖和身子吧……”

  堂弟顾祈安今年十三,身子瘦弱,不好练武但是喜欢读书写字,性子安静,斯斯文文,是二房这么些人之中最讨人喜欢的一个。

  顾晚筠肯定不会去请的,只得将顾实叫到一边,悄声道:“你取一些银子出去,叫他们要么进来,要么就拿了走人,我也算仁至义尽了。”

  顾实闻言,只得照办……结果,二叔那一家人不但把银子收了,还进了顾宅。

  遇鲤真的服了:“这二爷他们也太不要脸了。”

  顾晚筠已经猜到结果了,也无可奈何,毕竟不可能真的眼睁睁看着堂弟病死,那样不管是去世的爹爹还是祖父都不会原谅她。

  随后就见那一家四口,二叔背着顾祈安,后面跟着纪氏和顾晚筝,几人衣裳头发凌乱,狼狈不堪,见了顾晚筠都不敢抬头直视。

  明明顾晚筠一身暗沉灰布衣裳,垂髻上只有一根木簪,如此素面朝天,却是肤白胜雪,月眉星目,圣颜仙姿。

  二叔顾徽偷瞄一眼顾晚筠,先开口道:“大丫头今日恩情二叔先记下,今后必定做牛做马报答。”

  顾晚筠皮笑肉不笑:“二叔说这些话就太见外了,都是一家人,自然应该患难与共,相互扶持。”

  她说到患难与共的时候,顾晚筠语气颇重,听得二叔一家人脸色更难看了,更加不敢开口说话,埋头无地自容的模样。

  毕竟当初逃跑的是他们,现在却又回来求收留。

  顾晚筠轻叹一声,道:“此处只是个遮风挡雨之地,可万万比不上侯府,恐怕要二叔二婶跟着吃苦了。”

  二叔愁眉苦脸的叹息:“若不是祁安病成这样,二叔绝不想来麻烦你的……”以前妹妹是皇后,多耀武扬威,现在竟然对着一个丫头低声下气的说话。

  他们也是倒霉,还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出城肯定再简单不过,谁知道那些叛军就不是什么好货色,直接抢夺干净了他们的财物,导致现在比抄家遣散的顾晚筠也好不到哪去,同样的下场,流落街头,倒是顾晚筠反而有个住处。

  顾晚筠觉得,还不是二叔他们太着急了,如果多等几日城门没那么戒严再出去,怎会落得这种下场?

  她赶紧打断:“先别说那些了,你们先送祁安进屋暖和暖和,现在这样请不来大夫买不来药材,恐怕只能多捂点被子,听天由命……遇鲤,给二叔点炉子,再煮些姜汤暖暖身子。”

  “是。”遇鲤应声,匆匆离去。

  顾徽黑着脸,背着高烧不退的儿子,身后的纪氏和顾晚筝是一直埋头不敢吭声,灰头土脸的一家人去了东厢房住下。

  小宅院日常所需早就备齐,也稍微存了些粮,但是现在这种窘境,至少年后才能出门,要养活这八口人吃干粮暂时也死不了,重点两个紧急病患无处抓药,还不知如何是好。

  傍晚时候,顾青冒着雪急匆匆的跑回来,冻得脸颊通红,嘴唇干裂,脸色不太好看。

  顾晚筠连忙将他叫到正屋,询问可有打听到什么关于大哥的情况。

  结果可以确认,大哥当真在秦敛手上,并且如果大哥执意不归顺,逆王登基之前会将他们这些不肯服软的俘虏一并斩首示众,也就是大哥估摸着只有十来天可以活命了。

  顾晚筠大概也知道大哥不肯归顺的原因,首先姑母就是皇后他是外戚,其次父亲就死在敌人手中是事实,他那般赤胆忠心,又怎可能愿意投敌叛国?

  顾晚筠还是心存侥幸,问:“有希望把大哥赎出来么?”

  顾青凝眉:“姑娘你也认得秦敛,吃人不吐骨头,想赎出来没那么简单。”

  顾晚筠想了想,道:“我写一封信邀他见面谈判,你想法子送到他手上。”

  “嗯。”

  后来顾晚筠又问了问外头的现状,听说皇后姑母在宫中暂时被软禁,情况不太好,太子潜逃之中,叛军正在抓他,估计抓到就是个死……不过太子是先皇后所生,姑母生的表弟年仅九岁也正软禁宫中。

  因为现在不适合出门,顾晚筠也没有亲自出去的打算。

  当天夜幕降临时候,还以为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直到遇鲤过来禀报:“姑娘,外头有人送来了许多食盒,说是裕王三公子送来的,都是宫里庆功宴上的山珍海味。”

  裴延彻?他也这么快知道她住处了。

  顾晚筠微诧:“他给我送吃的作甚?”无事献殷勤。

  遇鲤回答:“三公子还让人带话,说总不能饿着肚子过年吧。”

  顾晚筠昨晚答应了裴延潇不跟老三来往,加之,她本来也不要别人施舍的东西,更不想欠裴延彻更多。

  顾晚筠果断道:“不收,退回去,就跟三公子说我不敢忤逆世子,叫他今后别再送东西过来害我。”

  “是。”遇鲤应了一声,出去回话。

  可不过转眼,遇鲤却又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姑娘,二夫人把人家送的酒菜都收了!还说你不吃她吃说……现在拿到厨房热菜去了。”

  顾晚筠当时就翻了个白眼,真是糟心,把二婶他们收留回来就是来捣乱的吧?

  她只得起身,出门转而去了厨房,门外一看,二婶正带着顾晚筝,还喊上顾实帮忙搭手,在那里风风火火的热菜。

  毕竟处境堪忧,所有人都许久没吃过这等大鱼大肉,就连顾晚筠自己都饿得前胸贴后背,这两日也只吃过煎饼和肉干,因为太硬咬不动,她都没吃两口。

  纪氏他们出去落难几日估计就更惨了,热食都没吃过,也难怪原本侯门贵妇每日大鱼大肉习惯了,落难之后饿了几日自然受不了那种苦,怎忍受得了这般诱惑。

  顾晚筠故意咳了两声,才迈步走进厨房,扫了一眼众人,冷声问道:“我不是说了不收么,你们在干什么?”

  纪氏看见顾晚筠,瞬间脸色变了,嘴角扯出一丝干笑,道:“大丫头,你看我们都饿得头昏眼花了,有人送上门来,为什么不要?不过是几道菜而已,你不收人家也是扔了。”

  顾晚筠气得胃疼,皱眉道:“二婶没听说过,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人家送上门你就要,哪个傻子会无缘无故给你送东西,肯定是有所图谋。”

  纪氏轻笑:“都沦落到这等地步了,你还装什么清高,还志士,廉者,要是自家能吃饱饭的话,谁愿意要别人送来的东西?再说,咱们如今一穷二白了,还有什么可给人家图的。”

  顾晚筠翻了个白眼:“不是给了你们煎饼和肉干,我看你也没少吃,怎么就自家吃不饱饭了?”

  纪氏嘟囔:“那煎饼肉干比石头还硬,是人吃的么?”

  顾晚筠气笑了:“我说的话不管用是吧……行,东西是二婶收的,裕王世子交代过任何人不得援助,到时候他追究起来,要把你们吃了的东西刨开肚子挖出来,可记得与我无关!”

  说完,顾晚筠扭头转身就走,吓得厨房里顾晚筝脸色发白,战战栗栗的躲在母亲后头:“娘,世子该不会当真刨开我们肚子挖出来吧?我怕。”

  纪氏也有些畏惧,脸色难看的瞥了一眼台子上烤鹿肉,炸鸽,肚子便是咕咕一声巨响,心下一横,道:“臭丫头肯定是吓唬我们的,再说,就算死我也不想做饿死鬼!”

  顾晚筝也大着胆子道:“我也不想做饿死鬼。”肉干咬得她牙疼,饿急了也管不了那么多。

  因为仆人只有顾实,两母女也得亲自动手帮着热菜。

  这边回屋之后,顾晚筠想一想还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顾祈安病倒,真不想收留他们……

  说起顾祈安的病,顾晚筠今日过去看了一眼,额头烫得跟火炉似的,怎么也降不下来,又没大夫又没药材,这样跟等死有什么区别。都不知道,自家儿子病成这样了,二婶和妹妹还有心情抢肉吃?还真是心大。

  至于沈氏的病,这两日没有用药也有些半睡半醒,醒来就咳嗽不停,着实让人担心,眼下这药材不知怎么解决才好,让顾青顾实出去都没办法带回来。

  再这样下去,顾晚筠明日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去沈府找舅舅求助,要么就去找裴延潇催他赶紧把苗医叫过来……

  晚上临睡觉之前,顾晚筠放心不下,先去母亲房间看了看她的状况,越发觉得迫在眉睫。

  回去路上,正焦头烂额,经过长廊时候却突然被一个黑影挡住了去路,还以为是顾青,抬头一看竟然是白面具黑披风的尹肃。

  顾晚筠吓了一跳,捂着胸口,惊恐道:“你怎么跟个鬼似的?”

  尹肃嘶哑的声音,直接质问:“今日你收了三公子的东西,若是让世子知晓可知道后果?”

  顾晚筠皱眉,裴延潇果然派了狗腿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一有什么动静,立马就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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